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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嫣眼底閃過微光,還有一種,她卻怎麼都分辨不出來。可是能迷倒她的肯定不是曼陀羅,她從前可是拿曼陀羅當泡澡用。
呂嫣鬆開了謝胥的袖子,謝胥立刻後退一步,站直了。
呂嫣瞥了他一眼:“……在衙門的時候你說沒把我當女人,放心,我也沒把你當男人。”
這句話呂嫣總算找到機會說出來了,爽了。
謝胥努力才把自己的心緒調整回來,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呂嫣睚眥必報的性子,只是能不能分一下場合。
“為什麼一定是坐在兩側的人才能殺?”沒等謝胥發難,呂嫣已經主動轉移了話題,“你是不是忘了,坐在死者左側的那個男人,剛才已經因為受刺激被村民給清除了。”
哪個兇手這麼蠢,用這麼完美的手法殺了人之後,還要大喊大叫地把自己給送出局。
謝胥皺眉:“那也還有右邊的人呢?”
如果左邊的已經被排除,那豈不是隻剩下右邊的那個人。那人是個老者,謝胥記得。一直以來話很少,也不引起人注意。
呂嫣無語子:“你提前預設了答案只能在a和b之間,那是不是正確答案還重要嗎?”
謝胥啞然。
先入為主,提前預設,思維定勢。誰都逃脫不了。
“但是除了這兩人,沒有人有機會再殺他,除了村民。”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那個,只能說唯一答案。這也是一直以來推理奉行的真諦。(出自福爾摩斯)
呂嫣說道:“那要先確定,的確已經把所有‘不可能’排除了。”
在這個條件上,顯然沒有做到。
呂嫣又想起師傅說的一句話,她忍不住歪頭看著謝胥道:“知道你們男人最容易犯什麼錯嗎?”
謝胥不由盯了她一眼。怎麼掃射起了男人。
“就是每看到一個女人,尤其是年齡小,愛嚶嚶嚶,長得再楚楚可憐些,就覺得對方必然像是一樣的嬌軟易碎。”
然後就開始大興保護欲,在腦海中化身一位英雄。
“你想說什麼?”謝胥倒是沒有被激,反而說順著呂嫣的話思索了一下,很顯然真的想到了什麼人,讓他不由臉色一僵,“你難道說的是她?”
哭泣,可憐,柔弱。
呂嫣好整以暇,“她就坐在死者的正對面,除了旁邊的人之外,最容易下手的就是對面的人。”
謝胥顯然是真的被驚到了:“……那個小姑娘?你在說她殺了那個死者?”
呂嫣看著謝胥不可置信的反應,譏削:“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排除不可能,剩下的只能說事實。”
那小姑娘,無論從距離,手法,都完全可以坐到在不違背規矩的情況下殺了對面之人。
一個從始至終,表現得六神無主,無助哭泣的少女。
“死者胸前的那把短匕,從大小和花紋,都不像是男人會常使用的都匕首,更像是女子隨身攜帶的防身之物。”
那匕首露出來的刀柄,很是精巧細緻,花紋的紋路也很華麗。
所以呂嫣不是憑藉一條就斷定兇手,她是綜合場上所有資訊得出的結論。
“不需要睜眼,出聲,離席,只需要確定人在自己的對面,掏出匕首,用力甩出去就完成了。”
可比玩丟石子簡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