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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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方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小助理捧著一臉訕訕的笑容向眾人道歉:衛峰他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
所有人都表示理解:從活動開始,攝像師們地鏡頭就從沒離開過他,鎂光燈不停閃爍,鏡頭上印出男人佈滿陰霾的臉,如果下巴上的鬍渣尚可以算是一種男人味的造型,那麼眼底化妝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則徹底暴露了他現在的狀態。
衛天王他,又不能出戏了……
如果說“入戲”是對一個演員的褒獎的話,衛峰的“無法出戏”就成了對他的一種莫大的折磨。
《最後的格桑花》拍攝歷時六個月,衛峰在裡面飾演一個奮力抵抗屍毒的人類,備受折磨但始終未曾放棄,最終卻被自己最信任的夥伴所吞噬,屍骨無存。結局傷感而無奈,但劇組的人都激動萬分:衛峰的演技讓所有人都無法平靜。
眾人都忙著感動流涕時,衛峰卻知道自己又開始不對勁。
殺青兩個星期,他依然無法走出劇中的狀態,:獨處時覺得黑雲壓頂,人一多又覺得透不過氣;與人相處時明明知道對方是善意的,但腦海裡自動將對方的善意轉化為奸佞的笑,毛骨悚然;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卻時不時感到莫名的疼痛;半夜被噩夢驚醒時身體感到內裡有詭異的東西似乎是要破體而出,然後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連安眠藥都對他沒有效果……
症狀越來越嚴重。
衛峰滿身的陰鬱,前方的鎂光燈一直在閃,全場記者的眼睛和問題都黏在他的身上化不開。呼吸越來越困難,耳邊已經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猛地站了起來,拉開凳子,直直地向外走去。
滿場聲音瞬間停住,只剩下鎂光燈“咔嚓咔嚓”的響聲,所有人地目光都跟隨著他往外走的腳步,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直到那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噗通”——又有女記者暈倒了!
沒事沒事,這也是常事,記者招待會繼續進行……
衛峰出了招待廳就往電梯間走,一邊走一邊扯開領口的紐扣和領帶,頭髮幾下就被擼亂。從電梯裡出來的女賓客一抬眼便看到了黑著臉一副凌亂模樣的他,眼睛瞪直了步子都挪不動,身子一軟倒在了牆邊。
衛峰眸子抬也沒抬,徑直走了進去。主辦方為他在酒店內安排了休息的房間,他現在只想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刷卡推開門,似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
衛峰退開兩步,抬頭看了看門牌,沒有錯。
房間內傳來的吟哦聲一浪高過一浪,女人的“嗯、啊”夾雜著男人低沉的悶哼。
他進了門抱胸靠牆等在玄關處,裡面的人聽到關門聲動靜更大了,拍打聲都清晰地傳到他耳內。又過了許久,才終於歸於平靜。
衛峰皺著眉踢門進去,內室一片混亂,滿地的凌亂衣物,男人圍了一條浴巾在胯間,點了一支菸饜足地坐在床邊笑得一臉邪氣:“你怎麼上來了?”
彷彿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反倒是衛峰。
衛峰嫌惡地瞪他一眼,他渾然不在意。然後只見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邪笑著一挑眉,將床上掩蓋的薄被掀開,露出底下白嫩嫩剛被欺凌過的肉體,向衛峰發出邀請:“要不要來試一試?”
床上的女子俯趴著,露出股間尚未清理的一片狼藉。
衛峰一眼瞥過,剛被壓下的不適感一下子湧上頭頂。他捂著嘴衝進衛生間裡,抱著馬桶吐了個翻天覆地。
再出來時,房間裡已經被整理乾淨,床上的女子也不見蹤影。
“你怎麼了?”
衛峰沒答,無力地深深嘆了一口氣:“君城,幫我聯絡安源路那邊,我要入院。”
被喚作“君城”的男人愣了一愣,一臉鬱卒地掐掉了菸頭:“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