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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顧期年起了個大早。
開車經過早餐店吃了個早餐順便給陸上衍帶了一份。
到達22樓看了一眼時間離七點只差十分鐘，擔心錯過陸上衍出門的時間。
顧期年乾脆就點了一根菸靠在一旁的牆壁上等候。
一根菸剛吸完就聽到了門鎖扭動的聲音。
顧期年快速捻滅手中的菸蒂扔進垃圾箱，往陸上衍的門口走了兩步。
陸上衍看見顧期年的出現似乎沒有太大的意外。
“早上好。”顧期年主動問好，快速將手上的早餐遞給陸上衍，“給你買的早餐。”
陸上衍看了一眼顧期年，最終伸手接過早餐，“謝謝。”
見陸上衍還願意跟他說話，顧期年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我們是現在就出發嗎？”
“嗯，我跟聲聲入耳工作室交接好的時間是中午見面。”
“好，那我們現在出發吧。”
兩人坐電梯一路無言走到陸上衍的SUV旁邊，眼見陸上衍就準備坐進駕駛位。
顧期年快步走上前先一步抓住門把手，“你吃早餐，我已經吃過了，我來開車。”
陸上衍也沒有堅持，開啟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顧期年看似正直視前方在認真開車，其實餘光一直駐足在旁邊吃早餐的陸上衍身上。
太安靜了。
以前他跟陸上衍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總會有話題可講。
即便是第一次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陸上衍都沒有讓他們這麼尷尬過。
看來陸上衍還在生他的氣。
顧期年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思考著應該怎麼開始那天被他刻意避開的話題。
“開車不要三心二意。”低沉又嚴肅的聲音讓正在開小差的顧期年莫名心尖一顫。
“好。”
顧期年頓時全神貫注看著前路不敢再有任何其他想法。
兩人就這樣一路安安靜靜開到機場，停車買機票上飛機。
“感謝您的耐心等待，我們的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請您再次確認安全帶已經繫好，手機電源已經關閉。謝謝！”
機艙內播報的聲音打破這一份安靜。
顧期年將手機收好，看向坐在自己右手外側的陸上衍，“上衍，我......”
“昨晚沒睡好，我睡一會。”顧期年的話再度被截斷。
顧期年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陸上衍，心中莫名有些委屈。
陸上衍現在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或者說根本不想跟他說話。
顧期年雙唇開口，最終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再等等好了，等今天的事情談妥之後，他再好好跟陸上衍談談。
有了想法之後，昨晚一直沒怎麼睡的顧期年慢慢合上有些沉重的眼睛。
聽到身旁的綿延的呼吸聲，陸上衍才慢慢睜開眼睛。
轉頭看向顧期年雙眼下方很淡的黑眼圈。
陸上衍抬手輕輕替顧期年撩開垂落到眼睛上的髮絲，“我就讓你這麼煩惱嗎？”
餘光看見迎面走過來的空姐，陸上衍放下手，禮貌叫道，“你好。”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空姐目不斜視禮貌詢問。
“請幫我拿兩床毯子，謝謝。”
“好的，請稍等。”
空姐很快送來毯子，陸上衍替顧期年蓋好毯子，自己也裹著毯子閉眼睡覺。
昨晚他是真的沒睡好。
顧期年是被熱醒的。
看著身上蓋著的毯子，顧期年才反應過來應該是陸上衍給他蓋上的。
一轉頭就看見熟睡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