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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孫的是個瘦長老者,這時哈哈一笑,與華天虹打過招呼,就在他的對面坐下。
華天虹朝他身後悄無聲息跟來的一個火面老者舉手一拱,笑道:“單老護法喜上眉梢,所為何事?”
姓單的火面老者呵呵一笑,袖中取出一張摺疊著的雪柬,道:“華兄請看,飛來的喜訊,不該為華兄高興麼?”
華天虹接過雪柬,“招魂使者”馬青山突然一把搶去,拆開念道:“不日到,速至蘭封迎我。白。”
華天虹就他手中一看,一行龍飛鳳舞的草書之後,另有一個花押,正是“君儀”二字。
“招魂使者”馬青山將雪柬交還華天虹,目光=轉,向火面老者問道:“單兄,這是貴幫白君儀小姐的手跡麼?”
火面老者拂鬚一笑,道:“誰有幾個腦袋,敢冒她的名諱?”
那風雲會姓孫的接待雙眉一揚,故作愕然道:“單兄,白小姐命貴幫的屬下蘭封接駕,你將信箋交給華兄幹嘛呀?”
火面老者呵呵大笑,道:“咱們這位小姐是不世之才,威行上下,全憑武功和手段,絕非仗恃幫主愛女的身份,她不會命咱們迎駕,縱然有這意思,也不用親自修柬。”他說罷打個哈哈,吸了一口香茗,眼皮一垂,倒在椅上假寐起來。
“招魂使者”馬青山雙眉一挑,朝華天虹陰陽怪氣道:“華兄聽到沒有,白小姐威行上下,武功手段兩皆高強,你趕緊動身,路上跑快點,去得慢了,你可只有一個腦袋哩!”
華天虹微微一笑,揉碎信箋,暗暗忖道:“如今已是六月,娘行得雖慢,也該到了曹州,怎地一點蹤影也沒有?唉!難道路上出了岔子不成?不會啊!她老人家見多識廣,深諸江湖門道,宵小之流,豈能奈何她老人家……”
他自思自量,心頭憂煩不已,忽聽“招魂使者”馬青山哈哈笑道:“天虹兄,白小姐要你接駕,那是天大的榮寵,慧眼識英雄,你休得怠慢,今夜三更啟程就是,來來來,趁著無亨,兄弟向你討教一盤。”他轉面喝道:“來人呀!棋盤,棋子!”
風雲會的孫接待和神旗幫的單護法二人,對棋藝一竅不通,一聽下棋,兩人同是眼睛一瞪。
姓單的火面老者胸膛一挺,道:“馬兄,華兄夜間還要趕路,你讓他慈息一陣成麼?”
那孫接待笑道:“對呀,大夥聊聊,馬兄昨夜在哪一家風流,找著了新門徑,可得公諸同好呀!”
“招魂使者”馬青山唰的一聲開啟摺扇,搖了幾搖,慢吞吞道:“這一點嘛,兄弟實在不願多講……”他頓了一頓,接道:“不過麼?既然孫兄不恥下問,兄弟也不好意思藏私……”
他說是不願意多講,結果仍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繪聲繪影,講出了昨夜的風流韻事,那單老護法也不閉目養神了,這時身子坐得筆挺,精神奕奕,聽得津津有味,那姓孫的接待眯著雙眼,偏著腦袋,好似聽入了迷。
華天虹置若罔聞,坐在椅上嚼茶,留意街心的行人,不時向那寂然不動的疤麵人瞟上一眼,腦中卻在盤算著對付一幫一會一教的主意。
將近中午,茶樓上人已漸多,華天虹站起身來,笑道:“三位多聊聊,兄弟告辭了。”
神旗幫那單老護法關切地道:“華兄要去‘跑毒’了?”
華天虹點頭一笑,朝三入拱了拱手,“招魂使者”馬青山忽然跟著站起,附耳說道:“初更之際;兄弟來客棧接駕。”
但聽那孫接待道:“馬兄,男子漢做事,沒有不能對人講的。”
華天虹懶得聽三人哆嗦,正欲抽身走去,忽然瞥見那獨臂疤面男子抓著茶壺的手震了一震!
這動作雖然細微,卻剛好落在華天虹眼內,華天虹目凝神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原來風雲會曹州分舵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