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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比白天的時候更黑,光線在這個空間幾乎徹底消失,伸手不見五指。
稍頓,倪喃仍是走了進去。沒幾步,便聽見一陣沉重的呼吸聲。只是這呼吸的節奏有些不對勁兒,或沉或輕,聽起來滿是不安。
聲音成了唯一的嚮導,倪喃慢慢挪進隔斷後面的空間,適應了黑暗,隱隱感受到面前的床鋪上有個明顯凸起的人影。
模糊的視野裡,那人的胸口起伏得厲害。
看不清路,倪喃只能磨蹭著拖鞋底部,沿著床角向前移動。突然,足尖碰到一個堅硬的物體,倪喃低頭一看,盯了半晌,才能勉強分辨出那是個空水壺。
耳邊的喘息越來越重,倪喃的手摸著床角,緩緩俯下身,輕聲問,&ldo;時先生?&rdo;
湊近的時候,倪喃手指觸到了床頭燈的開關,她沒多想,利索地按了下去。然而就在她指腹下壓的瞬間,手腕上突然覆上一股力道。
用力到好似要把她的骨頭折斷。
燈光乍亮,倪喃下意識側頭,目光從燈罩落到一人的臉上。
那是種很難讓人忘掉的長相。
凌厲的輪廓,乾淨到沒有一絲冗贅可言。然而面板過分蒼白,平添了些病態。眉骨之下的雙眼狹長深邃,墨色的瞳孔像灘死水,滿是戒備。
&ldo;關燈。&rdo;
男人嗓子喑啞,短短兩個字都像是生憋出來的。
腕上的痛感還在,倪喃沒什麼反應,只沉默著把剛開啟的床頭燈拉了。
方才半夢半醒,時卿喉嚨痛得厲害,下意識要去拿杯子,卻撲了個空。
模糊中聽見玻璃壺落到地毯上,卻沒有精力再管。敲門聲他並未聽到,可輕微的響動還是擾了他清淨。奈何身體使不上力氣,意識混沌,沉重的眼皮彷彿被釘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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