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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碎金中飛,車窗大開著,在車裡將臉對著窗外,讓帶著涼爽的秋風一吹,是心曠神怡的一件事,有種所有憂愁隨風一掃而光的錯覺。
車子開進了一個以奢侈富裕著稱的別墅區,停在一幢圍著雕花鐵欄的三層樓前,開啟門時她說:「這是我的別院,沒人打攪我們的。」說著她脫除了身上的衣服,並把那外套裙子四處亂扔,光著腳丫領著我上樓。
她停下了動作,身子從地上掙起,朝洗漱間一指說:「你沖個涼先。」我進洗漱間的時候,她搬著一把椅子對住洗漱間的門,手裡不知那來的一瓶飲料,一邊喝著一邊對住我。高高翹起著一支玉腿。
在她一陣風卷落葉般的掃蕩後,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臉色蒼白,不言不語,人如死了一樣。
南面有兩扇拱形大窗,透過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輪滿月,鏡面鋥亮,於遙遠的天際掛著,一動不動。如水光華瀉入房內,瀉到床上,靜默無聲,卻煞是撩人。我們似乎都在積蓄,醞釀著更加瘋狂的動作。她終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來,對著我的眼睛說:「你跟阿傑不同。」
那天我呆在她的別墅裡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沒有辜服這樣的機會,餓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qr之事。我們沉沒在浴缸裡,在暖和的浸泡中她用電話指揮著她的分司,把一車車的海產送到了酒樓。
「你餓了嗎?」忽然她問道,我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粗壯的臂膊說:「我餓得快虛脫了。」她濕漉漉地從浴缸裡爬起,聽到一陣盞盞的叮噹聲,我擦著頭髮到了廚房,見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氣爐煮著麵條。她回頭對我一笑:「只有麵條。」說著用筷子挾起來餵到我的嘴邊。
我們一人一口爭奪著鍋裡的美味,四目相對,忽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我拖著沉重的雙腿和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後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樓房,光線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間,裡外的牆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殼,戶外的牆比較灰暗,裡面的比較白。床單上有一大灘的濕漬,大慨是老趙又將些濕衣服放在上面。我也顧不上那麼多,倦怠就像潮汐一般陣陣湧動上來,我蜷縮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過去了。
一陣嗖嗖嗖的響動把我吵醒了過來,我像魚一樣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時,感到了陽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後,發現一個俊俏的女人穿著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邊晾曬著男人的衣服。我滿是納悶地一動不動地緊盯著她的晾衣動作,她將一件襯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鳥在晾衣繩上撲騰了兩下,她雙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幾抖。
端著洗臉盆時了屋裡時,我看清了她的臉,那是個豐滿的長著一雙圓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婦,見我醒了,她綻開笑臉說:「吵著你了,俺是老趙的媳婦。」老趙的老婆年輕貌美讓我吃驚,或許是老趙過於早衰,一個曾讓女人無數次在床上欲x欲死的男人,卻讓自己的媳婦壓抑。「什麼時候來的?」我說著,趕忙抓起了長褲。「剛到,老趙接了俺就上班去了。」她說著又忙開了,我站起身來說:「那我今晚給你們騰地兒。」
她的臉嗖地一下紅了,我似乎聽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細流潺潺湧動的聲音。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儘管張燕沒有規定我們什麼時候上班,但沒有跟客人外出,都會在晚飯前趕到會所的。
從我們宿舍這邊出來,只要穿過一條巷子就能繞到酒店的正面。
老趙像是別有專心似的,在門口截住了我,我笑著對他說:「你不說,我也知道。讓我晚上騰出地方是嗎?」「你小子還算識相,中午時不把你拎起來就夠給你面子了。」他說著,把手攪住我的肩膀,我掙開他的,一臉的厭煩地說:「別勾肩搭背後的,看你一臉的倒黴相,又缺錢花了。」「聰明。」他嬉皮笑臉地說。我搖著手:「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