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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諾只覺得面前這個曾經熟悉又溫柔的大哥哥徹底變成了瘋子,她必須逃。
小姑娘卯足了勁,猛地咬住他虎口。
男人惡吼著鬆了手,她想都沒想,立刻衝進電梯裡。
電梯門關上的一霎那,她看見他嘲諷地笑了:「上去吧,今晚酒會裡那個啤酒肚肖總你還記得嗎?他和我說,我的未婚妻看起來真有味道,若是送給他,他能在陸承驍面前替我搭橋牽線,電梯再往上就是三十樓肖總的房了,知諾,替我好好招待。」
陳知諾咬著唇,渾身滾燙,三十樓不能去,她只能撐著最後一股勁,把希望寄託在那個未知的頂樓。
總套安保給陸承驍打電話的時候,男人剛洗完澡出來。
「什麼事?」
「陸總,今晚那位陳小姐,慌慌張張地闖上了頂樓,要……要攔嗎?」
男人擦頭髮的動作一頓:「由著她。」
下一秒,微弱的敲門聲響起,開門的一瞬間,那小東西跌了進來:「救救我……」
第4章 「小傢伙,你跑什麼?」……
陳知諾幾乎是撐著最後那點勁兒,玩兒了命地往這層唯一的那扇門沖,她不能回頭,前路也許是未知,但身後必是深淵。
門開的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寬厚結實的懷抱,空氣中縈繞著淡淡的葡萄味兒,帶著點水汽,莫名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陸承驍單手攬在她腰間,只微微使了點勁,便一把將這輕飄飄的小東西抱了起來,隨後面不改色地反手將那厚重的門扣上,徹底將她的恐懼與不安隔絕在門外。
偌大的總套內靜謐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陳知諾剛經歷過可怕的逃脫,緊繃的神經忽地鬆懈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抽走靈魂的小布娃娃,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勁兒,乖巧地仍由陸承驍將自己抱著走。
她不記得自己被抱著走了多久,只覺得這房子是真的大,穿過亮堂的起居室,進而是布滿壁畫兀長的走廊,最後終於到了臥室。
迷迷糊糊間,陳知諾被放到柔軟的大床上。小姑娘此刻沒什麼力氣,陡然失去倚靠,差點往邊上跌去,陸承驍低笑了聲,雙手護在她肩頭,將人扶穩了才鬆開手。
她安安靜靜坐了會兒,解脫的勁大概是過去了,那股像螞蟻咬般的灼熱再次席捲全身,喉嚨也發乾發澀,隱約還溢位股血腥的味道,難忍地糊在腔內。
「難受?」陸承驍居高臨下,看出她不太痛快。
「水……」小姑娘癟著嘴,伸手捉住他浴袍的一小角布料,可憐巴巴的聲兒裡帶著點求的意味。
「等著。」陸承驍腿長步子大,很快從冰櫃那頭倒了杯水過來,遞給她的時候,冰涼的指頭有那麼一瞬從她嫩生生的掌心擦過。
陳知諾忍不住一縮,只覺得渾身像著了火般,立馬捧過杯子,仰頭猛地往下灌。
陸承驍見狀,眉頭微蹙,面色沉了沉,他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雖不曾對什麼女人有過興趣,更沒心思動那些骯髒的手段,可見識過的事總歸是多,這小東西狀態越發不對勁,他甚至不用去猜便知道個大概。
一杯冰水很快見了底,然而並沒有太大作用,陳知諾本想再討一杯,可仰頭的一瞬間,呼吸都微微停滯。
眼前人清冷矜貴的臉龐與今晚酒會上總在她身邊出現的男人重疊,只不過應該是剛洗過澡,微濕的黑髮在額前打下細碎的光影,單手插在寬大的藏青色浴袍裡,帶著點兒在外人面前沒有的慵懶。
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今天才剛見過幾次面的男人,能帶給她那種強烈又熟悉的安全感。
陸承驍被她那濕漉漉的眼神盯著,身下不自覺生出些異樣來,他輕咳了聲,嗓音磁沉道:「喝水不管事兒。」而後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