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收穫滿滿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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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
一旦有了錄取通知書，知青們辦完手續，隨時能走。
知青下鄉後才發現，想象與現實的差距，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排外是少不了的；生產大隊的人在小事兒上欺負知青更是常有，最讓人不甘的是，知青的工分和生產大隊的社員們不是一樣算，總會有漏差。
喻家生產大隊還算好的，至少不在工分上欺負他們；可是，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大隊的人排外，對知青們沒有真心接受，相處起來總是疙疙瘩瘩，令人膈應。
“我也去。”
“等等我。”
一人說去，其他人跟著也去了，知青院裡獨留下鍾毓秀和嚴如山二人。
“嚴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回京？”
“你呢？”嚴如山未答反問。
鍾毓秀星眸泛笑，“今天正月二十二，距離開學還有十一天，我準備後天走。”趕去上京還得安置一下，她不想住校。
“我跟你一起走，順路。”嚴如山風輕雲淡。
“那就一起走，也有伴兒；不過得先買火車票，這時候不好買。”縱然只錄取了百分之五大學生，回城的知青也不少。
嚴如山微微頷首，“我現在去一趟縣城。”
“好，我去拿錢。”旋身回房，從空間裡取了三十塊錢；鍾毓秀迴轉，將錢交給他，“麻煩你了，嚴大哥。”
“順手的事兒。”收了錢，嚴如山疾步離去。
目送嚴如山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關上院門往山上而去；不管能否買到火車票，後天都要走，大不了到了火車上再尋機會買票。在喻家生產大隊的日子也就今明兩天，很有必要去山上一趟。
深山氣候偏暖，野雞野兔等小獵物不少；放開手腳，不過半個小時，鍾毓秀就逮了二十三隻野兔、十八隻野雞，擰斷脖子丟進儲物戒。
在深山裡走上一圈，大獵物沒遇上，臨下山前隨手逮上三隻野兔下山，野兔每隻都在五斤往上；野雞隻有兩三斤的樣子。
回到知青院，三隻野兔放地上，從灶房裡找出平日裡用的半人高大揹簍，又找出一塊兒滿是補丁的布料遮住揹簍；這才揹著出了生產大隊，到得縣城外，找一個隱蔽之處，將儲物戒裡的野味取出，野雞野兔堆了滿滿一揹簍。蓋上破破爛爛的布，揹著繼續往縣城裡走。
進了縣城才發現，她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只能舒展精神力，利用精神力找尋黑市地點所在。別說，找了十來分鐘還真被她給找到了，黑市所在地偏僻難找，第一次來都不一定能找到。
鍾毓秀緊了緊揹簍繩，穿過黑黝黝的巷子，繞過兩條小巷；眼前豁然開朗，光線明亮，河水涓涓流淌。
黑市是在縣城河邊的屋子背面，擺攤賣東西的人在屋簷下排成一排；不管是買的還是賣的，因著不想讓人知曉身份，打扮都有點奇特，要麼矇頭蓋面，要麼戴草帽低著頭，總之，一切皆為不露臉。
鍾毓秀暗道失策，她給露臉了；暗暗打量片刻，退到之前走過的巷子，以揹簍上的破布做遮擋，從儲物戒內取出一張頭巾整個頭和臉下半邊給圍起來，重新背起揹簍踏進黑市。
走在狹窄過道上，不斷有人往揹簍上打量。
找到一個空地兒放下揹簍，揭開破布；本就狹隘的地方，頃刻間被圍的水洩不通，縱然這般也沒人喧嚷，只那一雙雙渴望又激動的眼睛讓人明白，他們有多渴望肉的到來。
鍾毓秀壓低音量，“野雞一塊一斤，野兔一塊二毛一斤，沒稱，估摸手感掂重；不接受討價還價，怕吃虧的可以不買，不怕吃虧的自己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