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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出了口,李皇后便就看著乾元帝臉上就現出笑容來,將李皇后的下頜一捏:「你們以為朕不知道麼?朕知道,可朕不想讓你們如願。朕已經同姑母提過,恰好今兒姑母見過你的侄女兒,很是喜歡,年後就上門提親,朕想,護國公與護國公夫人不會令朕失望罷。」說罷,撒開了手,又在李皇后肩上拍了拍,揚長而去。
說來長安大長公主雖有大長公主之名,卻無大長公主之實在,無論是她的夫婿還是她的子孫們,沒有一個在朝中握有實權的。一家子如今都住在大長公主府中,待得長安大長公主薨了,朝廷按例將大長公主府收回之後,這一大家子人還不知要往哪裡住去。莫說是給李皇后,皇五子助力,只怕反要護國公提攜孫女婿一二。
乾元帝為著李琅選的這個夫婿,實實的不過是名頭好聽罷了,這隻怕還是看在李琅之父李彰武戰死,不好太屈辱他的遺孤使用忠臣寒心的緣故。
李皇后看著乾元帝這般無情,又氣又恨,直把牙咬得緊緊的,恨不得撲上去問一聲,乾元帝即這樣不待見她這個皇后與護國公府,如何不乾脆將她這個皇后廢了,非要這般折辱,到底不敢,雖李皇后深怨乾元帝,也不得不寫了信去告訴護國公與唐氏知道。李源見唐氏帶著李琅進宮心上已覺著不妥,待得看著李皇后捎來的信,便逼問到唐氏臉上去,只問道:「我是怎麼與你說的?」唐氏也沒料著乾元帝竟絲毫不念與李皇后的夫妻之情,就這樣下護國公府的臉面,不禁急道:「你如何怪我!起先你也是肯的!」
李源氣急,恨不得一掌打到唐氏臉上去,到底數十年夫婦,還是忍著了,將桌子拍得山響,只喝道:「趙騰那裡不肯應承,我是怎麼與你說的?我叫你此事不要再提。你倒是與我說說,這話你做甚不聽?今兒你帶了阿琅進宮做什麼去了!」
唐氏又急又悔,只道:「我不過是與那姓趙的說了幾句話,從前的事一個字也不曾提過。」李源哪裡肯信,將李皇后的信又拍了拍:「你若是沒生事,聖上如何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只擇在今日?」
唐氏便道:「我知道了,定是那個小賤人!」說了便將昭賢妃如何點了李琅出去說話,又說了些什麼告訴了李源知道,「當時妾只以為,如今外頭都傳說是她狐媚惑主使得聖上禁了咱們殿下的足,她便對阿琅示好,好顯得她賢良,不想竟這樣狼子野心,生生要毀了我阿琅一世。」
李源聽著唐氏這話,只是搖頭,其中雖不好說沒昭賢妃的手筆,可只怕是自家要與趙騰結親,先招了乾元帝忌諱。等到唐氏再將人往宮中這麼一領,乾元帝自以為唐氏要將兩人送做堆,不肯答應也是有的,昭賢妃至多是在其中順水推舟了回,她還要在乾元帝跟前扮好人呢。
李源到此也是十分懊惱,只覺得自家老了,這樣簡單的事兒都不能看明白,以前竟還以為這是一招進可攻退可守的妙棋,卻忘了乾元帝多疑,更忘了沈如蘭的下場。
說來婚姻一事上,所謂的賜婚,也不過是看著兩家有意,當皇帝的趁人之美罷了。若是臣子們自家不肯,皇帝也做不得主,萬沒有隨意賜婚的理。乾元帝拿著李琅的終身說事,不過是要自家知道他十分不喜歡。可自家真要不肯答應,乾元帝也拿著他們無可奈何。只如今護國公府與皇后都不得聖心,再不肯順著乾元帝心意叫他出了這口氣,還不知道乾元帝要怎麼折騰,只怕日後阿嬡的日子更難過,想了半刻,終道:「罷了,答應了罷。那孩子雖沒什麼出息,到底還算個老實的,不會欺負了阿琅。」唐氏聽著李源這話,眼中簌簌落下淚來,不敢恨乾元帝,卻將玉娘恨個咬牙。
李源與唐氏雖答應了,李琅聽著她皇姑父竟要將她許配與旁人時,卻是不肯順從。
說來,李琅原先對趙騰也無可無不可,只要替祖父祖母分憂罷了,可自叫唐氏帶著見過趙騰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