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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聽說便向玉娘探出手去,玉娘將手擱在乾元帝手上,乾元帝將玉娘拖入懷中坐著,取過帕子來先替玉娘擦了手,又一根根手指捏過來,一面笑道:「到底是孩子,就愛撒嬌。」卻沒留意玉娘已將奏章看了遍。
第155章 情動
這位宋中書舍人沒什麼出奇之處,他有個哥哥喚作宋朗,現做著戶部侍郎。宋浩替護國公分辨委屈,可宋朗與高鴻卻是常約在那個喚作卿卿的半掩門處吃酒,翠樓正是從卿卿那裡出來的。
高鴻安排翠樓與謝顯榮,自然不是為著送美,他能將這事放在卿卿處,顯然卿卿是他極信得過的,又與宋朗常在這裡約談,又不叫人進去伺候,可見說的話是見不得光的,也就是說高鴻與宋朗正是一系。
一門兄弟,哥哥幫著高貴妃一系,弟弟卻是替皇后之父分辨,到底是各選一主,無論日後高貴妃得勢還是李皇后得勢,他宋家總不落空,還是其後另有深意?玉娘一面凝神思索一面分個心眼去應付乾元帝,看他如何發落。卻見乾元帝擬硃批道是:源嘗有功,朕許之,然其自恃有功,進退無據,朕念其年邁昏聵,已宥之,爾等更意欲如何?
這分明是乾元帝是惱李源惱得狠了,這才說出我已經寬宥他了,你們還想怎麼樣的話。玉娘看著這樣的話,心上不由一動,莫非這宋浩並不是真心要替護國公分辨,卻是來火上澆油,要乘勢使叫護國公一系徹底翻不過身來?
若是這樣倒是與玉娘倒是有好處,只是玉娘素來多心,不肯相信有這樣便宜的事,且看來又是高貴妃一系出的手,是以玉娘次日就尋了陳奉來,叫陳奉安排下去,要看宋氏兄弟與那些人來往密切。
又說,乾元帝駁回了宋浩等人替護國公分辨的摺子之後,又連著下了幾道旨意,將護國公在軍中的一些親支近派從要緊的位置上挪了開去,看著是高升了一步,手上卻沒了實權。這麼一動作,朝中人自明白,護國公與李皇后大勢已去,除非乾元帝立時山陵崩,不然再翻不過身來,從前圍攏在護國公府的那些官員慢慢散去了不少,這也是人之常情。那些人攀附著護國公還不是看著他是皇后之父的份上,便是有些兒情分,看著乾元帝明晃晃地不喜歡,也不敢觸這個逆鱗。
如今只說乾元帝這一番動作,長安大長公主之子驍騎校尉顧淮看在眼中不由心急起來,他的嫡長子顧應祥可是才在乾元帝的暗示下與護國公嫡長孫女李琅說了親,庚帖也換過了。
說來,大殷朝最重嫡庶,從來是有嫡立嫡。便是無有嫡子,皇后養子身份上也較尋常庶出皇子高貴些。因此雖李皇后無子,到底也有個養子在膝下,較之高貴妃與陳淑妃所出諸子勝出些。是以當時顧淮看著母親回來說了乾元帝暗示,只以為乾元帝是念在長安大長公主是唯一在世的大長公主,有意提攜長安大長公主的後嗣,這才使他們與後族聯姻。不想兩家才換過庚帖,護國公一系就連著出事,如今再看,乾元帝哪裡是要提攜大長公主的後嗣,倒似與自家有仇一般。
長安大長公主看著這樣,又急又氣又愧,只怨著乾元帝這個侄子太過無情。只是她素來膽小,便是惱急了也不過在大長公主府哭幾聲延平帝罷了,並不敢埋怨乾元帝。連著駙馬顧規也不敢出頭,只在一旁哀嘆,一臉的愁容。
倒是長安大長公主之子驍騎校尉顧淮,因常常在外走動,也有些見識,同大長公主道:「母親在這裡哭有何用?聖上即如此厭惡李家,真叫祥兒娶了李家女孩子,這一世也就廢了!」長安大長公主只哭道:「我如何不知!只是兩家庚帖已換,又是聖上開的口,又能如何!」顧淮道:「只是換了庚帖,小定還沒過,這門親事還做不得準。且聖上不過是同母親說了兩句,又不曾下過賜婚明旨,母親不若進宮求一求,想咱們家也不曾將聖上得罪,又有母親的臉面在內,想來聖上也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