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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無非是為了增加聲勢。
顧憲成三十多歲,身材不算高大,但雙臂特別長,有如猿人,雙頰顴骨很高,讓他整個臉形呈兩頭小、中間寬的形狀,左腮下還有一道淡紅色的刀疤,彷彿一隻小蚯蚓爬在臉頰上。
他的大帳內鋪著精美的西域地毯,幾壇開了封的美酒讓大帳內瀰漫著濃濃的酒香。
顧憲成光著上身,斜靠在虎皮大椅上,他腳下兩個姿色頗美的女人同樣是光著上身,一個三十六七歲,一個只有十四五歲,光看相貌就不難看出這是一對母女;
顧憲成攻打安遠縣時,安遠知縣拼死抵抗,誓不投降,後被叛徒乘夜開啟城門,城破之後,顧憲成將知縣家男丁屠殺一空,見這對母女有幾分姿色便擄了來;
母女倆不堪忍受,幾度尋死皆未遂,遭受半個多月非人的蹂躪後,母女倆早已麻木了。大帳中不時有叛軍進來並報軍情,都不忘掃幾眼母女倆那白花花的胸脯,倆人也恍若未見一般。
“用力點!他孃的沒吃飯嗎?”顧憲成將金樽裡的美酒一傾而盡,一手摸著左臉頰上的刀疤,對正在給他捏腳的母女怒喝一聲,“行了,行了,用嘴舔,用嘴舔。”
母女倆不敢違抗,以免招來更慘無人道的折磨,只得伏身下去,一人含住一隻腳指慢慢地舔,顧憲成那雙臭腳不知多少天沒洗了,薰得母女倆胃裡陣陣翻騰,直想作嘔,也只能強忍著。
顧憲成在母女倆細心的侍候下,一時興起,將那知縣夫人一把抱過,命令她象狗一樣趴在地毯上,然後淫笑著從後面撲上去,長裙一掀,裡面竟是寸縷全無,一個雪股高高地翹著。
顧憲成一扯衣帶,退下褲子正要衝刺,大帳外突然衝進一個手下。
“二當家的,恭喜二當家的,賀喜二當家的,狄凡被流矢射死了,城上的官軍大亂,咱們的人馬已經攻上城頭了,二當家的,城破了!”
那手下顯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顧憲成蹂躪這對母女,他一飽眼福的同時,嘴裡連珠炮地嚷著。
“城破了?真的破了?”
“大王,小的豈敢騙您,不信大王您去看看,城真的破了。”
顧憲成在那白花的雪臀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一抽褲頭哈哈笑道:“走,去看看!”
狄凡是信豐千戶所千戶,這兩天全靠他率軍死守,方才在城頭激戰時,不慎被流矢射中頸部,壯烈殉國,他一死,本就岌岌可危的城頭頓時亂成一團,攻城的叛軍蜂擁而上,守軍潰不成軍。
顧憲成來到城下時,東門已經被開啟,歡呼聲響徹雲霄,無數的叛軍蜂擁匯聚,就象一道巨大的洪流從東門傾洩而入。
在衝入城的叛軍當中,或許大部分幾天前還是受害者,但此刻他們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惡魔,在這種無序的狀態中,他們彷彿要把自己不久前遭受的苦難,十倍的施加給城裡的人。
沿街的店鋪民房被蜂擁而來的叛軍轟然撞開,值錢的東西被哄搶一空,哭喊的小孩被扔到街上踐踏至死,男人稍有反抗立即被亂刀砍死,女人被就地扒光**,甚至連五六十歲的老婦人也未能倖免。
整個信豐縣城很快被火光、血光映紅,街上隨處可見狼藉的屍體,撞門聲,打罵聲,砸搶聲,哭聲,喊聲,求饒聲,哀嚎聲,嗚咽聲,無數的聲浪讓整個信豐城如同人間地獄,慘不忍睹。
顧憲成在親兵的簇擁下,志得意滿的進入東門,對城中燒殺哄搶,**擄掠的情景,顧憲成不但不阻止,反而當成一種樂趣看得津津有味。
他派人守住了縣衙,以及一些大戶人家,這些是他的,至於城中一般的百姓人家,隨手下的人馬怎麼搶,不把東西搶光,不把城中百姓逼上絕境,怎麼有人願意跟著造反呢?
當初李自成等人還不是這樣做,所過之處被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