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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年的身體瞬間緊繃住了,黑暗中的眼神亮到驚人。那是成年男人充滿了慾望和愛戀的眼神。
白朗在這張酒店的大床上與祁斯年糾纏到了凌晨,後來才逐漸入睡。
他睡得並不沉,睡夢中似乎又見到了久違的畫面。
北美的陽光、流淌的音符,逆著光的英俊男人。
他呆呆地站在琴房的外面,看到畫面飛速流轉,日月顛倒,男人從逆光下走了出來。他低頭親吻白朗的嘴唇,嘴裡輕輕吐出一句話。
——這是一個無與倫比的美夢。
第二天白朗醒來的時候,祁斯年已經起床了。身邊的床單還殘餘著體溫,洗手間裡傳來水聲。
白朗的身體很疲憊,到處都留著縱慾的痕跡。他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到床單上還有乾涸的水漬,地上散落著昂貴的燕尾服和皺巴巴的襯衫。
他忍不住臉紅了,下床跨過那堆衣服走到洗手間門口,直接推門進去。
祁斯年正對著鏡子刷牙,上半身赤裸著,發梢還在滴水,下半身圍著一條毛巾,鬆鬆垮垮地掛在腰線上。
看到白朗光著身子走進來,祁斯年非常自然地伸手捏了捏白朗的耳垂,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早上好。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白朗搖了搖頭,乾脆坐在馬桶蓋上安安靜靜地看著他。
過了會兒,祁斯年低頭關了水,伸手抽下架子上的乾毛巾擦頭髮,從鏡子裡看向白朗,眼睛裡滿是溫柔的笑意:「在看什麼?」
白朗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用胸口貼著他的後背,回答道:「看你。」
祁斯年笑了,用手輕輕撫摸著白朗的手,壓低聲音說:「還沒看夠嗎?」
白朗仰著脖子親吻他的後頸,手在他平坦緊繃的小腹來回撫摸,用撒嬌的語氣說:「怎麼可能看得夠,一輩子都看不夠。我快被你迷死了。」
祁斯年又笑了一下,把濕潤的毛巾展開鋪到大理石檯面上,抱著白朗的腰讓他坐到上面,摟著他的腰親吻他的嘴唇,說:「那aestro bai的眼睛可就不許再看別人了。」
白朗立刻給出了回應,痴痴地抱著祁斯年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
一吻結束,祁斯年又親了親他的鼻子,想轉身去拿衣服,白朗卻不肯放他走,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還把腿纏了上去。
祁斯年只好停下腳步,靜靜地抱著白朗,手掌貼著他的脖子溫柔撫摸。
白朗看到祁斯年的胸口有昨晚上自己抓出來的紅痕,後知後覺開始不好意思,紅著臉移開了視線。
祁斯年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濃烈的情感卻一點一點從眼神裡流露出來。最後他輕輕向下摸到了白朗的心口,然後手指彎曲,彈出了一段節奏。
白朗愣在了當場,眼神越來越驚訝。
「首席,你怎麼會……」他看向祁斯年,疑惑萬分地拉住他的手,「我昨晚就彈了一遍你就記住了?在……在那種時候?」
祁斯年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朗的臉上。
白朗受不了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意有所指地小聲埋怨道:「你怎麼在那種時候……還能分心啊。」
明明當時兩個人都是那麼瘋狂與放縱,像要共赴天堂一樣。
祁斯年笑出聲來,眼神溫柔而纏綿:「我用身體享受你的身體,用靈魂享受你的音樂。整顆心都在你身上,這也算分心嗎?」
白朗聽到他說這句話,感覺全身都變得滾燙起來。
「只是一段大三和絃罷了,是我在茱莉亞的時候寫的。」他用小腿蹭著祁斯年的腿,紅著臉說,「雖然不怎麼樣,但從那時候起,我就決定要演奏給我愛的人聽。」
祁斯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