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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再喝口茶,潤潤嗓子吧!“她察覺到他嗓子有些乾啞。
彥波希接過茶,抬眼看著滿庭芳說:“小滿,打電話,勸三豐回來吧!錢沒了,可以再掙,人出了問題,不是錢能買回來的。小滿,這個事,你不能糊塗,不能賭氣,不能不聞不問呀!你要珍惜眼前人,別像我........”
彥波希哽咽,說不下去。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我得空兒就打!”滿庭芳急忙應承,她不想讓波希哥哥為自己操心。
細細想來,哥哥說的也對,不管自己和三豐是怎麼樣一種關係,畢竟是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人,怎麼能不聞不問,任其生生滅滅?
她不是那麼絕情的人,可是她又真生他的氣。撇開他的自以為是先不說,滿庭芳心裡還有一道坎邁不過去。
自從王三豐走後,哪一日自己不是心事重重牽腸掛肚?可他怎樣?可對自己還有半分的牽念?如今通訊這麼發達,這傢伙走了以後,一個電話也沒往家裡打,難道她滿庭芳是死是活,真的與他已經毫無關係了嗎?。
是啊,他是做了安排了,就像在離家前給家裡的阿貓阿狗找了新的主人一樣,把自己安排給了保姆,繼而又安排給了彥波希。
不用說現在她和波希哥哥還是兄妹,就算是沒有這層關係,他王三豐問過波希哥哥了的意願了嗎?問過她滿庭芳的意願了嗎?
就算是自己要和波希哥哥在一起,那也是他和波希的事情,是應該由他們兩個人自己決定的事情,他王三豐有什麼權利來安排別人的人生!
滿庭芳一陣苦笑,覺得他和三豐之間真的想不在一起了。
是他變了,還是她自己變了?還是他們兩個人都變了?她一時分辨不明白。
難道他走得就這樣放心?對這個家就沒有一點留戀和牽掛了嗎?
我滿庭芳這個人,在他心裡到底算什麼?不用說是身體有殘障,就算是個健康的人,是不是他也該報個平安,通個資訊,問候一聲?
滿庭芳想想就來氣,但礙於彥波希的面子,她就先應承著,至於什麼時候問,問什麼,她還要好好想一想。
“哥,你先坐著,我活動一下你看看!“
滿庭芳拄拐起身,在彥波希面前蹣跚著來回走動,彥波希一看她的架勢,就知道她腿上無力,這是長期癱瘓,腿上肌肉萎縮造成的,要想恢復,必須加強鍛鍊。
”小滿,你要儘量腿上用力走,爭取早日扔了柺杖!”
彥波希鼓勵了她一下,滿庭芳就把身體的重力往腿上放,不想剛一邁出腳,就跌倒了,彥波希急忙起身攙扶。
滿庭芳心裡一酸,低頭淚落,臉紅氣噎,不敢抬頭。
“小滿,別怕,還有哥哥在,哥哥一定幫你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滿庭芳含淚點頭。
彥波希扶起滿庭芳,一直把她送到床上休息。
“哥,你也快去休息一下吧!”
滿庭芳換了個笑臉給他。
“好樣的,小滿!不要急,慢慢來,一定會好起來的!回來這麼些天,我也該回醫館看看了!”彥波希給她打氣加油,之後又給他蓋上被子,“你好好休息,我日後會天天來幫你復健!“
“嗯!”
滿庭芳懷著複雜的心情,答應了一聲,側轉身子,假裝要睡覺,避開了彥波希的視線,讓不爭氣的淚水漫過鼻樑滴落,一會兒工夫,枕頭巾上就潮溼了一片。
她為哥哥哭,也為自己哀傷,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到頭。
彥波希從滿庭芳家出來,隨著於冠群等人回到了中和堂。
他獨自來到了妻子的遺像前,他輕輕撫摸著那方遺像,心情無比沉重地向妻子訴說,“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