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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廚房的鐵鍋裡翻滾著蕎麥粥,德軍俘虜們捧著錫碗的手都在發抖——不是凍的,是被蒸氣裡飄來的肉香嚇的。
不少德軍光是聞到這些肉香,就已經忍不住流下晶瑩的口水,他們已經啃了好久的黑麵包…
現在好不容易能聞到熟食的味道,一些餓著肚子計程車兵自然就頂不住了。
不少凍的發抖的德軍士兵身上還貼心的披著蘇軍的保暖小毯子。
瓦列裡揹著手穿過俘虜佇列,突然用德語問道:“聽說你們把凍硬的麵包叫‘斯大林管風琴’?”
三百多個德軍齊刷刷後退半步,他們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在被帶來吃飯前,瓦列裡就已經熟練的用德語介紹過自己。
一些士兵對於這個德軍殺戮機非常的害怕。
只有個戴眼鏡的下士結結巴巴回答:“是...因為咬的時候會發出管風琴般的哀鳴...”
“今天我們吃真正的管風琴。”對於德軍士兵害怕的態度,瓦列裡並未理會,而是掀開旁邊蓋著帆布的雪橇,二十條凍得像大理石柱的豬腿在陽光下泛著油光。
俘虜群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吞嚥聲,有個瘦高個突然跪在雪地裡,把臉埋進剛領到的熱湯,他已經顧不得燙,只想讓自己美美的飽餐一頓。
被俘虜的德軍士兵們吃的前所未有的開心。
他們也發現瓦列裡這個‘德軍殺戮機’也非常的和藹,他能說出熟練的德語,而且比他們上司還關注他們的生活。
跟他們還聊聊家長裡短,並且怒斥對這該死戰爭的厭惡。
一部分德軍士兵因此不願離開…他們願意留下來,自願被蘇軍俘虜。
當夜,瓦列裡帶著第一批吃飽喝足的德軍俘虜被帶到公路岔口。瓦列裡親手給每人塞了包‘莫斯科特供’。
夾著醃肥肉的黑列巴、印著斯大林頭像的取暖酒精塊,還有張燙金請柬般的傳單,正面是蘇軍戰地食堂的豐盛照片,背面用哥特體德文寫著:“您忠誠的胃在等待回家”。
瓦列裡還特意送給德軍士兵們好幾十個溫度計。
“告訴你們的指揮官,\"瓦列裡用馬鞭挑起個俘虜的下巴,”我們給每個投降者準備了帶地暖的戰俘營。”
“德國同志們,也歡迎你們再來做客。”
他突然壓低聲音,“順便說個秘密,你們運輸隊被截獲的冬裝...裡面不止有棉花,還有紙漿壓制的保暖物呢…。”
三小時後,德軍第114步兵團防線出現了詭異景象:哨兵們任由六十個渾身酒氣,穿著棉衣的同胞跌跌撞撞穿過防線。
中校團長抄起電話正要彙報,突然聽見戰壕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叫。
某個士兵正用刺刀瘋狂戳刺剛領到的“冬裝”,棉絮裡果然飄出不少的碎紙片。
證實了真相後,不少士兵計程車氣立刻低落起來…一些人甚至嗚嗚的哭了起來。
而被放回的六十名德國士兵很快就被控制起來…不過一些流言蜚語已經在士兵們之間傳開了。
德軍們還無法阻止這些流言們在軍中四處傳播。
…第二天早上。
中校霍夫曼捏著溫度計的手指泛起青白,玻璃管裡的水銀柱凝固在-40c刻度線。
收音機中,正播放著柏林廣播,廣播員用非常甜美的聲音說道。
“柏林民眾們,莫斯科周圍只有零下20度,前線的帝國軍隊一切順利!”
霍夫曼立刻將收音機給關掉,他怕自己崩潰,那60名回來的德軍俘虜也已經被他給關起來,正在接受憲兵審查。
昨夜瓦列裡給俘虜的溫度計,此刻正在全團傳閱。
“柏林廣播說莫斯科郊區只有零下二十度!”一名德軍連長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