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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交織，只是誰都沒有吭聲。
良久，趙子墨的腦海裡一直迴響著林淺的話——
【他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終於，他說道：“外面挺冷的，怎麼不把外套穿上呢？”
他慢慢走上前，細心地幫她披上外套，然後逐一將釦子繫好。
林淺看著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似乎沒這個必要。
當趙子墨摟著林淺要離開的時候，魯嬌忍不住在後面說道。
“趙律師，她不值得你如此對待！”
趙子墨慢慢回過頭，聲音清冷而淡漠：“你該慶幸林淺心地善良，不然你以為你還能來參加這種聚會？”
就在這個時候，趙薇走了過來，靠在牆上冷笑了一聲：“怎麼，又在打什麼壞算盤呢？”
魯嬌哼了一聲：“走著瞧吧！”
………
趙子墨把車開得比較快，林淺其實有點難受。
但她忍住了。
半小時後，他把車開到了公寓。
他們先後進了公寓，還記得上次他們在這兒親暱繾綣，可此時他心裡卻滿是鬱憤難平。
林淺被他頂在門板上，他的聲音裡透著剋制：“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得被愛嗎？就不值得你再嘗試一次嗎？”
林淺有些疲倦，輕聲說道：“換了鞋，我們進去再說。”
他不許。
仍然壓著她，黑眸緊盯著她。
林淺看著他，淡淡地笑了：“趙子墨，你可不能這樣啊！你難道是今天才知道嗎？還是你覺得我沒努力過？沒錯，我是為了孩子才被困在這段婚姻裡的，不然還能怎樣呢？看著亞亞小小年紀就沒爹沒孃，還是讓熙熙不開心？你想要的，其實我都努力去做了！你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我去了，甚至你想要再要一個孩子，我也配合了，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林淺乾脆把壓抑了很久的話，一股腦兒全都說出來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的心理期望真的降得很低很低了！可你不同，你依然渴望一份完整的愛，但是，這麼多年過去我早已遍體鱗傷，你不能讓我歷經諸多磨難之後，還像個小姑娘那般純真！”
趙子墨緩緩鬆開了她：“這是你的真心話嗎？你永遠都不能像從前那樣愛我了，對不對？”
林淺扯出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如果你真的想得到愛情，那就去找年輕的女孩吧，去找願意愛你的人！”
她想通了。
趙子墨的眼神變得冷峻，他是個很少發怒、很少失態的人，一個花瓶被砸地上，碎片飛濺開來。
林淺用力推開他，轉身離開。
然而趙子墨從後面抱住了她，接著把她抱進臥室，他脫掉兩人的外套，趴在她的脖頸處親吻她。
過了許久，他只是趴在她溫熱的脖頸處，低語：“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了。”
林淺扭過臉，臉蹭在白色枕頭上，眼眶紅紅的。
他開始親吻她，親她的眼睛眉毛，親她眉梢處淡淡的青筋，親她的身體。
趙子墨趴在她耳邊，輕聲說：“淺淺，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林淺沒有回應。
實際上，她每次行房前都會吃那種對身體損害較小的藥，而且以後想要孩子隨時都可以。她沒告訴趙子墨，怕他想太多。
她有時候也會覺得，其實他們之間，有問題的是趙子墨。
日子悄然流逝。
他纏著她過夫妻生活。
每週至少有五天，她的身體被他佔據著，他想讓她懷上孩子，他變得比林淺還要關注生理期、排卵時間，他會刻意地佔有她，一直到他覺得能夠受孕。
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