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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冰冷的床上,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沒了第一次的撕心裂肺,只是多了一份麻木、一份絕望。我終究還是明白了,凡的冷漠裡沒有愛情,他只是需要我的身體。
拖著一身的傷,回到空蕩蕩的家。我所熟悉的一切已漸行漸遠,也越來越陌生。這些都不是我的,都不屬於我。
手機響起,凡冷冷地告訴我:“分手吧,我不想再給你造成這樣的傷害了,我很難過。”
難過?他說他很難過?我欲哭無淚,甚至不自覺地連嘴角都扯上了弧度。
“回來吧,我需要你!”其實我並不想這麼說,我只是、我只是“習慣”地脫口而出。
“對不起,房子你可以一直住下,房租我來付。我就不回去了,我給你的卡里打了一點錢,買點吃的補補身子吧,我媽說不補很傷身的!你多保重,再見!”凡的語氣是冷漠的,聲音平淡。平淡得好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做出的施捨一樣。
可能是我真的累了,他帶給我的傷害遠比他所承諾的幸福要多得多。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呢?有人不愛了、離去了,那是他的自由。有人還愛著、想著,那也只是一個人的執著。我沒有去糾纏他,即使在某一個學校的路邊不期而遇,也只是形同陌路地擦肩而過。
不久後,凡轉學了。我的卡里多了一萬塊錢,我收下這筆錢沒有退回。我不是偉大的人,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為了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為了愛惜自己,也為了我那無辜的小生命,還有……那些曾經動聽的誓言。
【無涯語錄】
“愛情”沒有對與錯,只有願意與不願意,你願意為他付出,那就是不計後果的,包括精神、肉體和物質。
放下 她回來,你讓我滾開(1)
畢業後,那個我偷偷喜歡了三年的男生毅回了北京,而我依然留在上海。這彷彿成了沒有選擇的使命,哪來裡總歸要回哪裡去。
我是個喜歡異想天開的人,比如對毅,我會想假如在大學時就對他表白了結果會怎樣?他會不會喜歡上我?畢業了會不會帶著我去他的老家北京?或者留在我的老家上海?然後我們會不會結婚生子?……每每想到此處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似乎也只有想想的份了,他有女朋友。
毅在大學有個漂亮的女友,畢業後她隨他去了北京,他的家人也早就安排好了工作,他們能做的就是等待結婚。很羨慕,兩情相悅的人能夠在一起牽手到老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嫉妒吧,怎麼可能會沒有呢。
兩年後我依然單身,而宇海也一直陪了我兩年,這種陪成了他的義務,漸漸地就成了我的習慣,習慣有他在身邊,習慣對他訴說對毅的思念,習慣對他大呼小叫,習慣他的逆來順受。於是,一切彷彿註定般讓他成了我的影,沒有給過他真實的名分,而他毫無怨言。
我一直在想,假如沒有這次同學會我和毅的故事可能沒有延續,我和宇海的故事可能會提前開始。可能?可能,只是沒有可能。
接到同學會通知時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終於能看到毅了!第一個動作就是拾起電話給宇海打過去:
“喂,明晚幫我向你兄弟借一輛車子,你載我去參加同學會!”
“小姐,你的同學會我去合適嗎?載你過去沒問題,我擔心你同學會誤會,嘿嘿。”
“我就是讓你載我過去,沒說讓你陪我進去,想什麼呢!”
“哦……知道了。”
直到我想入非非地將電話掛掉也沒能察覺出宇海的心理變化,誰讓他已經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個習慣,我沒法關注近在眼前的事物,因為離得太近太近。
第二天,我花了一個月的工資努力將自己從頭到腳地包裝起來,儘管很是彆扭,至少在看到宇海兩眼發亮的剎那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