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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你那身功夫也不賴,那…漾川哥哥,你可收徒?”
“嗯?”陸漾川滿臉疑問,“怎……怎麼?”
“你若是不介意,以後夭夭就喚你師父了!師父,教教我,你那‘擒賊三連腳’是怎麼踢出來的?”
擒賊三連腳是什麼鬼?
晏甄的語氣認真的讓陸漾川毛骨悚然,還未等人反應過來,晏甄又接著道:
“師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誒?別……”
陸漾川驀地轉頭,卻冷不丁地對上了一雙小鹿般的清澈的眸子,到嘴邊兒的話再也沒能說出口。
晏甄鬆開了抱著陸漾川的手,揹著手老老實實地站在河邊兒,身後是滿河的赤紅紅的蓮花燈。夭夭露出幾顆小虎牙兒,正朝著他傻樂。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不知為何,陸漾川腦子裡猛地蹦出一句,這般想著,瞳孔輕輕顫動。
“成不?給個爽快話兒!”晏甄皺皺鼻子,扯了扯站著發愣的陸漾川的袍角,“咴!你傻啦?”
“不成不成。”陸漾川猛地緩過神兒來,輕輕地抽出袍角,“叫你那親親阿兄教你去。”
“哎呦!成吧,成吧!誰願意看阿兄那張苦瓜臉啊,想想都瘮人!還是你長得順眼,還對夭夭好,以後你就是夭夭的師父了,師父師父~”
晏甄如同剛出鍋能黏掉牙的麥芽糖,恨不得長在人身上。
“不成!”陸漾川索性閉了眼睛,用掌心小心地擋住晏甄湊過來亂蹭的臉,心裡一團亂麻。
“痛快點!”晏甄叉著腰吼道。
“得了得了,夜深了,我先送你回晏府,這事兒再說。你阿兄可真是不長心,讓你自己出來。”陸漾川被晏甄鬧得沒法兒,只得任由她像個撲稜蛾子似的繞著自己亂蹦一氣。
陸漾川抱著亂七八糟的一堆新奇玩意兒,陪著興奮過頭的晏甄慢悠悠地晃回了將軍府,好巧不巧,在府門前撞見了同樣晚歸的晏西樓。
晏西樓起初並未認出陸漾川,還當人是府內的小廝。直到他走至夭夭身側,才瞥見了那成堆的小山後面——陸老媽子那一張黑如鍋底的俊臉。
那張臉之幽怨,讓人無端聯想到半夜前來索命的黑無常。
“清鶴兄今夜想是美人在懷,瞧著氣色可真是不錯。”陸漾川將手中的東西撂在地上,伸手錘了錘僵硬痠痛的腰,咬牙切齒地湊近了晏西樓,眯著眼睛轉著圈圈兒將人上上下下打量著。
“是麼?那子洵恐是猜錯了。”
晏西樓眼底毫無波瀾,卻下意識地抿了抿被傅良夜咬傷的唇。
“嘖,就屬你嘴硬。”陸漾川眼睛尖著呢,瞥著人唇上的傷痕,哼笑著湊到人耳畔悄悄道,將一句話說得耐人尋味,“瞧瞧,晏將軍此刻面泛桃花兒,怕不是隱隱有桑中之喜啊!”
晏西樓將目光淡淡地落在陸漾川的臉上,勾起唇角輕笑了聲。只是這一笑,陸漾川霎時遍體生寒,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晏和尚怕不是中了邪?怎麼突然對自己笑?
未等陸漾川想明白,晏西樓的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陰惻惻道:“子洵管得著麼?”
說著,晏西樓冷冷地瞥了眼躲在一旁生悶氣的晏甄,又看見陸漾川撂在地上的一堆吃食和小玩意兒,抬抬眼皮問道:
“倒是子洵你,為何同夭夭在一塊兒?”
“阿兄質問我師父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漾川哥哥,以後…以後你就再也看不到夭夭了!”
晏甄見狀氣不打一處來,叉著腰朝晏西樓吼了一聲。
她猛地向後退了幾步,而後狠命地朝晏西樓撞過去,大有把人撞出個窟窿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