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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爬上來,在那截細長白皙的脖頸上蔓延出一道如同藤蔓般的青色印記。
“阿兄,夭夭好疼!”
說著這句話時,晏甄瞳孔忽然欣喜地顫動了起來。
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不對勁兒,夭夭的嘴巴就大大地咧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硃紅色的蟲子從她張大的嘴巴里彈射出來,徑直貼在了晏西樓的手背之上,開著口鉗狠狠地叮咬下去!
晏西樓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了短刃,將蟲子叮咬之處連皮帶肉地削了下去,此刻禁不住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咯咯咯。”
望著此情此景,晏甄心滿意足地笑出聲,隨即緩慢地移動著眼珠兒,笑著對晏西樓一字一句地說道:
“故人…重逢…大禮給您帶到了。”
言罷,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如同被砍倒的竹子般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叢裡。
“拿臭丫頭做毒蟲的容器!那叛軍首領當真是心腸歹毒!晏西樓,你…”
望著人鮮血淋漓的手背,傅良夜連話音都心疼得顫抖個不住。
“別怕,處理得及時,應是無甚大礙。”
晏西樓額頭上青筋凸起,隱忍著疼痛朝傅良夜道。
事已至此,急躁倒也無甚用處。
傅良夜咬著唇琢磨了一會兒,彎腰將那隻硃紅色的小蟲子捉住,手忙腳亂地從衣襟裡摸出個錦袋,小心翼翼地將那毒蟲裝了進去。
晏西樓蹲下身去,想將躺在地上的妹妹抱起,奈何這毒性雖是微弱,卻也促得他頭昏腦脹地迷糊了一會兒,只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地栽坐在草叢上。
傅良夜陪著人坐過去,關切地去搭晏甄的脈象。
只見她脈象平穩,想來這毒蟲從夭夭體內鑽出去之後,她發熱不退的病症自然就解了。
“當真防不勝防!也苦了傻丫頭,竟被那廝當刀使,害成這般可憐見兒的模樣。”
傅良夜盯著晏西樓流血的傷口,紅著眼睛忿忿地罵道。
許是怕蟲毒清理得不乾淨,他不顧晏西樓的阻攔,索性將那隻手上的手拽了過來,只用嘴巴吮吸著人傷口處的汙血,再把毒血一口口地吐出來。
“那毒血髒死了,小月牙兒要乖,快起來。”
晏西樓顫抖著眼睫,只伸手將貓兒推開,用指腹擦去人唇畔的血,安撫似的貼上去親了親。
“以後這裡又要留疤了罷。”
傅良夜眼睛委屈地眨了眨,忿忿地從裡衫上扯下一塊兒布料,替人將手背上那猙獰地傷口包紮了起來。
“多一道疤又怎樣呢?你便不要臣了麼?”
晏西樓寵溺地哼笑了一聲,揉了揉自家貓兒軟軟的後腦勺兒,隨後將暈倒的夭夭從地上抱起來,抬眼朝傅良夜調侃地問道。
“你說呢?”
傅良夜磨著牙,眉毛一挑,氣鼓鼓地反問。
晏西樓唇角噙著抹笑,奈何未等他回答傅良夜的話,便被一聲熟悉的呼喚聲打斷——只見陸漾川從不遠處急匆匆地奔過來,拄著膝蓋朝晏西樓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清鶴,清鶴!大事不妙,糧食裡有人放了瀉藥!兄弟的肚子疼得厲害,眼瞧著那臉都拉得白了!所幸葉行舟給他們吃了解藥,可現如今營帳周圍臭氣熏天,簡直…簡直不能呆人了!”
“唔?”
聞言,晏西樓同傅良夜面面相覷,最終一同將目光落在了晏甄蒼白的小臉蛋兒上。
“所幸這傻丫頭還是傻丫頭!不然可真是要倒了大黴了!”
傅良夜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只拿眼睛哭笑不得地望向那暈在晏西樓懷裡的罪魁禍首身上。
“既然那廝這般想要至你於死地,那便不如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