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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滲著血,榻上的被褥淺淺地暈開紅色,傅良夜睡夢中下意識地哼哼了幾聲,蒼白的唇被咬地微微泛了紅,晏西樓知曉這是開始疼了。
冀州溼熱,傷口若是不早早處理怕是會發膿。
這般想著,晏西樓將傅良夜小心翼翼地扶起來,伸手想要替人除去那身浸滿血汙的裡衣,未料指尖兒剛碰到他的襟口,這貓兒便掐著點兒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唔,做什麼?”
傅良夜甫一醒來有些發懵,直愣愣地瞅著晏西樓發呆,手背揉著眼睛嘟嘟囔囔地埋怨了一聲。
傅良夜的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薄衫微敞,晏西樓彷彿被燙了般移開目光,不自在地解釋道:
“臣在替你上藥,怎麼醒了呢?”
傅良夜打量著晏西樓詭異泛紅的耳朵尖尖兒,方才咂摸咂摸回過味兒來。
他詐屍一般驀地直起了身,按著晏西樓的肩把身子壓了上去,沒骨頭似的癱在人懷裡笑眯眯地調侃:
“咦?未料堂堂晏將軍竟是個好色登徒子,怎的趁人熟睡時要脫人衣裳!才一日不見,你…就這般肖想本王的身子了?”
說著說著,他忽地話頭兒一轉,忽地想到了什麼似的,只將薄唇貼至人耳畔,言辭曖昧道:“哦~我知道了!晏郎想要算的賬,是要在床榻上算?不錯不錯,鐵樹果真是有開花兒的時候,本王可是期待得很呢!說說,你今日…要怎樣罰我?”
“賬兒先欠著,如今你這副身子禁不起折騰。”
晏西樓面頰微紅,伸手去捉人到處亂摸的腕子,不一會兒便折騰出一身薄汗。
“哼!學什麼坐懷不亂柳下惠?若是不想,你喘什麼?”傅良夜化身急色鬼,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精神頭兒,竟是越挫越勇,直直欺身攀了上去,“晏將軍試試不就知曉了?多大點兒傷口,本王還不至於成了廢人!最近本王憋得慌,急需疏解疏解!晏將軍當真不要?”
“當…當真不要。”
晏西樓被傅良夜弄得氣息紊亂,索性藉著他撲上來的姿勢,託著人的屁股把不老實的小貓兒端起來,重新丟進了錦被裡。
他重重吐出口氣,只伸手撈出魚洗盆裡的沐巾,將沐巾裡的水細細擰乾,堪堪壓下了心頭孽/欲。
等到晏西樓再抬眼向榻上看去,只見小貓兒竟脫得只餘一條褻褲,正伸出胳膊擎等著自己伺候呢。
晏西樓將沐巾在手心揉了揉,讓它變得更柔軟、溫熱些,他試探著輕輕觸碰傅良夜背後那條血肉淋漓的刀痕,平日裡握槍的手竟也微微地發了顫,眼底不知何時暈上了層血色。
“好痛…好痛啊。”
傅良夜連連嘶聲,他身上不著一物,手卻閒不住地在晏西樓身上揉揉捏捏,只懶洋洋地眯著眼睛,用餘光睨著晏西樓的一舉一動,眼睛調皮地眨巴了幾下,糯嘰嘰地哼了一聲痛。
也許是演戲演上了癮,他竟是故意憋著哈欠,有模有樣地在眼睛裡盈了汪淚,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