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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那廝騙他說這馬兒烈得很,不叫他騎,傻子才會上他的當!
傅良夜素來喜愛烈馬,更別說這馬得他眼緣兒,任誰也別想把他看好的東西搶走。
他轉頭朝身後望去,朗聲笑道:
“晏將軍,你的馬兒跑得了忒慢了些,你可別是讓著我呢!”
說著,傅良夜摘下腰間別著的酒壺,拔開塞子仰頭灌了一口,酒水辛辣醇香,順著喉嚨滑下去,激起他心底豪氣干雲。
“你不口渴?”傅良夜喝完,用袖子隨意擦了擦唇畔的酒水,揚手晃了晃酒壺,側耳聽那壺中酒水在壺壁撞得泠泠作響,笑嘻嘻地衝人擠了擠眼睛,“這酒是從徐伯那兒偷來的,他可寶貝了這酒了,悄悄埋在屋角那棵老槐樹下面。他年歲大了,少喝點兒酒對身子好,這酒就咱們倆替他喝了罷。嘿嘿,他定是做夢都想不到酒早就被我挖出來嘍!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不喝白不喝啊!”
言罷,傅良夜含笑將酒壺拋入晏西樓懷中。
晏西樓在人身後勒馬,望著傅良夜眉飛色舞的模樣,目光黏在人如畫眉眼上,抬手將酒壺接入手中,也學著人的模樣痛飲了一口。
“怎麼樣?這酒可還不錯?”
傅良夜臉上添了抹薄紅,一邊抱著馬脖子蹭來蹭去,一邊亮著雙星星般的眸子,抬眼期待地望著晏西樓,像是在等著人的應答。
“不錯。”晏西樓勾唇答道。
酒香醺臉,粉色生春,你可比酒還要惹人些,晏西樓在心裡暗想。
晏西樓匆匆朝人瞥了一眼,便只覺心下燙熱,只將酒壺拋了回去,忙不迭地移開目光,策馬向前躊躇了幾步。
此際夕陽西下,火紅的霞光點燃了天幕中的雲朵,也燒得晏西樓的心“砰砰”地鼓譟著。手中的韁繩被他緊緊握在手心裡,毛喇喇的表皮硌得他微微刺痛。
他抬手捂住躁動的心口,輕輕地吐出一口忍耐許久的灼氣。
望著晏西樓的背影,傅良夜不由得哂笑一聲,抬手將壺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將空酒壺隨手一丟,雙腿緊緊夾了一下馬腹,搖鞭晃晃悠悠地跟上,故意調轉了馬頭,攔住了晏西樓向前的路。
“清鶴瞧什麼呢?怎的不看我啊,我可比那些俗物都要迷人得多了。”
他輕輕地打了個酒嗝兒,索性懶洋洋地躺在了馬背上,抬眼幽怨地仰頭瞥著晏西樓。
馬兒搖搖晃晃地繞著晏西樓轉著圈圈兒跑,傅良夜也就倒掛在馬兒身上在晏西樓眼前晃來晃去,晃得晏西樓再也忍受不了,隻手勒了馬,將眉毛挑了一挑,笑道:
“你的傷可好利落了?這般在馬上掛著…可是不疼了?”
聞言,傅良夜緩緩地從馬上直起了身子,坐在馬背上靜靜地窩了一會兒。
晏西樓正納著悶兒,卻見傅良夜忽地捂住了心口,蹙著眉頭咿咿呀呀地叫喚開來,“疼疼疼,撕心裂肺的疼啊…嘶~清鶴快來救我!我這般一搖馬鞭,傷口就緊緊地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