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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調侃,傅良夜羞惱得火冒三丈,不滿地湊上去吻人的唇,報復似的在他的舌尖兒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奈何被咬的傻子並不介意,只會莽撞地qiao開阻礙,溫柔地同人糾纏到底。
情不自禁地,傅良夜的手緩慢地攀上晏西樓的脖頸,指尖順著人的肩頭,又輾轉於人心口的疤痕處,攜著不斷滴落的水珠,繼續。
不斷有火從他觸碰過的地方燃燒起來,那火苗燒得愈來愈旺,最後融成了一片。
……
“晏清鶴,溫柔一點,把少的那次補上…”
水嘩啦啦地從桶中漾出,氤氳了滿室的旖旎,直引誘著兩人醉生夢死,心甘情願地沉入那片溫柔鄉中。
蜜愛幽歡,神魂顛倒。
此中情形,還是不寫為妙。
三日後,東方初曉,旭日剛升。
城外馬蹄聲錚錚,捲起一地塵土飛揚。晏西樓身著白袍銀鎧昂揚端坐於馬上,手中的紅纓槍直指長空,清朗的眉眼斂著兵刃的鋒利。
陸漾川勒馬停在他身後,同樣盯著城門的方向呆呆地望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晏西樓斜睨了一眼陸漾川,從嗓子裡哼出一聲瞭然的笑,只把指尖探到衣襟裡,摸出個軟綿綿的小荷包。
他把那荷包提溜到鼻子前輕輕嗅了嗅,而後嫌棄地將那小玩意兒向後一拋,不偏不倚落進了傻愣著的陸漾川的懷裡。
“這是什麼玩意兒?”
陸漾川疑惑地將小荷包撿到手裡,盯著那錦緞面上繡著的兩隻雞納悶兒,張嘴小聲地問道。
“怎麼,這是清鶴給我繡的?沒想到你還會繡這個?嘖嘖,瞧瞧這繡功,真不敢恭維,別是王爺嫌棄這玩意兒太醜不想要,你才想起來丟給我的罷!也成也成,不愧是兄弟一場,這禮我收了。”
陸漾川湊到晏西樓身側,用指頭戳著繡面上的兩隻雞,擠眉弄眼地嘲笑道。
晏西樓倒是不為所動,只是挑了挑眉,勾唇冷笑了一聲,“做甚麼白日夢呢?荷包是夭夭讓我帶給你的,她說她去廟裡祈了福,讓你時時刻刻帶在身上,不許摘下來。”
說著,他故意停頓了一會兒,將後面的話兒說得意味深長,“子洵,她可是隻給了你,連我這個親哥哥都沒份兒呢,你若是不想要,可以還給我。”
聞言,陸漾川唇上的笑容忽地僵硬了片刻,心臟狠狠地跳了一下。
這荷包是夭夭送予他的?
陸漾川眉心微動,用指尖兒小心翼翼地捏了又捏,聽著錦緞與香料摩擦出“沙沙沙”的細碎聲響,隨即嗅到了一股淡淡地辛夷花的馨香,這香味纏繞在人鼻間,惹得他一陣兒心悸。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堪堪緩過神兒來,紅著一張臉衝著晏西樓訕訕地笑道:
“是麼?夭夭繡得可真不錯,瞧瞧,這兩隻野雞繡得活靈活現的,拍打拍打翅膀彷彿就能飛似的!這麼珍貴的東西,誰要給你?”
陸漾川用指腹珍惜地摩挲著荷包面上的繡著的圖案,心底無來由地湧上一股暖意。許是怕晏西樓反悔要回去,他只看了一會兒,便手忙腳亂地塞進了衣襟裡。
誰會在荷包上繡兩隻雞,那分明是一對兒鴛鴦,陸漾川平日裡頭腦靈活得很,怎麼如今這般愚鈍?
晏西樓用餘光瞥了眼陸漾川那般沒出息的模樣,勉強壓抑著喉嚨裡笑意,暗自琢磨著。
直到城門處復又傳來一陣兒馬蹄聲,晏西樓方才抬眸向前望去,只見傅良夜一身戎裝,手中一把長槍劈開了天幕中的朝霞,踏馬奔向自己的方向。
恰如五年前那從朝陽中奔出的小紅馬,蠻橫地闖進了他的心裡。
“鎮國將軍晏西樓接旨——”
傅良夜唇角揚起一抹張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