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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扇面可就畫不了了。”
陸漾川幽怨地嘆氣,大馬金刀地坐上石桌。
晏西樓幾日前不知道中了哪門子的邪,突發奇想地拿了柄被水泡皺了的破扇子出來,四處尋人還原這扇面上的桃花。他留心幫人打聽著,好不容易尋得了能修復扇子的“妙手”,今日特地趕來送訊息的。
晏西樓聞言駐足,語氣軟了軟:
“怎麼說?”
“來而不往非禮也,告訴我剛才跑出去的是哪家姑娘,我就告訴你。”陸漾川一臉狡詐模樣,死皮賴臉的湊上去。
“我家的。”晏西樓冷冷道。“小心點兒。”
“哩個乖乖!”陸漾川驚得下巴都要脫了臼。“消受不起,當我沒說!”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晏老將軍:(這娃娃真可愛)小殿下,臣傳授你這套槍法,定能助你長個大個兒!(祖宗對不起了,晏家槍法我要外傳了!)
小傅良夜[當時還是小皇子]:嘿哈!本王要打遍天下無敵手!揍扁你兒子!(將長槍舉起,pia!嘰摔倒)嗚嗚拿不動!
小晏西樓:廢物,但是……好可愛
多年之後——
晏將軍:我家槍法絕不外傳。
傅良夜:鴿吻 gun!
琳琅閣
晏西樓同陸漾川穿過熙攘的街市,在一個名叫“琳琅閣”的小鋪子前停了腳,別看這門前冷落,未料入了閣卻別有洞天。
琉璃盞中燃著檀木香,薰染得閣內憑添了些古香古色,看得出這鋪子的主人有幾分情調。
從落滿金釵玉飾的擺架後面繞出位面如冠玉的郎君,唇邊掛著一抹溫潤的笑,見來人氣度不凡,忙客氣地讓座。
“叨擾了,聽聞沈郎君擅畫桃花,特來求畫。若是這兒有上等扇骨,也懇請郎君割愛,予我這等俗人一看。”
晏西樓拱手問詢,從袖中掏出那柄殘破的扇子推到沈卿面前。
“承蒙郎君謬讚,沈某隻是一介小商販,只為謀利罷了。”
沈卿緩緩展開扇柄,盯著扇面上暈染的桃花一時有些失神。
他伸出指尖,沿著扇面上暈染開的桃花,一寸寸、一寸寸地撫摸,不知為何,指尖竟是微微顫抖。
半天,沈卿才回過神,面對著陸漾川疑惑的目光,勉強扯出一個苦笑來:
“沈某冒昧,不知郎君這摺扇,是從哪兒來?”
這扇面上的桃花與題字儘管模糊,也教沈卿熟悉得心顫了。
謝姑娘的筆跡,一筆一劃都彷彿將墨水塗在自己心上般。
這是謝姑娘贈給別人的扇子,是他想求卻求不得的。
“恕晏某不知,也是應友人所託,想修復這紙扇。”
晏西樓瞧著沈卿的面色,心下存了疑慮,猜度眼前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二位郎君且回吧,沈某無能為力,畫不了這桃花扇。”
沈卿無奈閤眼,將摺扇推回晏西樓手邊,拂袖離去,卻被陸漾川攔住了歸路:
“全京城都知曉沈郎君才名,郎君又何必欲拒還迎,陸某多給你些銀子便是了。”
沈卿橫眉冷對,再無初見時那般客氣:
“這是打算逼小人就範了,二位公子瞧著都是習武的名門子弟,欺負沈某一個小商人,這可並非君子所為。”
“沈郎君總要給個理由”陸漾川不悅道。
見狀,晏西樓將陸漾川拉開,將扇子收入袖中,向沈卿賠禮。
“既然郎君不肯,我只能另尋他法。子洵,還不向郎君道歉。”
陸漾川不服氣地“切”了一聲,聞言只得敷衍著拱拱手算是請了罪,見沈卿並無應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