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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玉是被這家公司的經理僱來做顧問的,場中的一切都聽他的安排。
蒲玉和攝影師打了個賭,如果人能讓攝影師滿意,就給他一百五十七塊錢——攝影師兜裡能掏出來的所有現錢。
當然,如果人不能讓攝影師滿意,攝影師就可以不拍。
林重繞過拐角,出現在眾人眼前,原本坐在椅子上懶懶散散的攝影師登時挺起了背,雙手正反錯開,食指和拇指比成一個正方形,方形框住林重的褲邊下緣與護膝之間的區域。
“絕品!”攝影師忍不住讚歎“簡直神之領域。”
蒲玉點了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林重的那雙長腿,表示深有同感。
又長又直,面板還白,在聚光燈下泛著光澤感,一彎一直間腿部肌肉繃緊,肌肉纖長,線條流暢,簡直想讓人用福爾馬林做成收藏品。
林重走近,拿起地上的排球,問,“現在開拍嗎?”
蒲玉好似沒聽林重說什麼,開口說:“真的不能睡嗎?”
林重手裡的排球啪嗒掉地,一旁的攝影師更是瞪大了眼睛,這麼直接大膽的嗎?
“嘿嘿,我開玩笑。”蒲玉尷尬地笑了笑,揭過這一茬。
他衝攝影師眨巴眨巴眼睛,攝影師隨後不情不願地掏出錢,蒲玉笑著一把搶過錢,塞進自己的小兜兜裡。
然後道:“我們開拍。”
燈光師關了場中的其他燈光,將所有燈光聚到鏡頭前的人身上,林重拿起球往上一拋,球落下,他一指接住,排球在他手上轉動起來。
攝影師透過鏡頭看著這一幕,手指按動,飛速記錄下這一畫面,下一秒,林重的目光斜睨過來,一瞬間,兩人的目光穿透鏡頭相撞。
林重那眼神裡充滿禁慾感的寡淡和渾身的沉鬱、破碎感,透過鏡頭無聲的,無限放大。
攝影師嚥了咽口水,不禁暗歎,怪不得攝影圈裡那麼多人推崇林重。
手指不停按動。
一組結束,蒲玉示意眾人暫停,林重去換衣服,準備進行下一組,而攝影師站在鏡頭後,半分鐘後才從中回神。
他嘆息,跟旁邊的蒲玉說,“和你一樣的人啊。”
像林重這種風格走到極致的人,很難再拓展另一種風格,路是走不長遠的,就像曾經的蒲玉。
“可我回歸了,不是嗎?”蒲玉笑如朝陽,璀璨奪目。
攝影師笑了,“是啊。”
那一組《亂我震盪了整個攝影界,成就了林重,也把蒲玉推回了巔峰。
林重從換衣間出來,很快進入下一組拍攝。
到了太陽快下山才結束。
林重在化妝間裡卸妝,蒲玉走進來,找了個凳子騎著坐,他雙手撐著腦袋,搭在椅背上,“我要參加一個攝影比賽,需要一個人做我鏡頭裡的主人公,你願不願意啊?”
他說完俏皮地衝林重眨了眨眼睛。
“什麼時候?”林重問。
“明天就走。”
“走?”林重疑惑。
蒲玉點頭,“嗯,去外地拍攝,後天應該就回來了。”
林重想了想,答應了,“好。”
至於陳路生那邊,他會讓小樓幫他去照顧一下,多給小樓發點工資,他想小樓會很願意的。
次日,林重跟著蒲玉坐上了離開北京的飛機。
到了地方,他們吃完飯,就張羅著去哪拍了,去了好幾個地方,蒲玉都找不到靈感,拍攝無奈推遲到了第二天。
蒲玉壓力挺大,晚上睡不著覺,抱著枕頭去敲林重的門,非要和林重一起睡,林重一聞,蒲玉滿身的酒味,喝大了的蒲玉從林重胳膊下一鑽就進了房間,撲到林重的床上就開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