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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覺得自己第一次評國家獎學金答辯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虹姐見他這樣,噗嗤笑了出來,招呼站旁邊的秘書去倒水。
“你喝口水,喝口水應該會好點。”虹姐說。
“我覺得水不太行。”林重抖出顫音“可能得需要酒。”
秘書愣在當場,他就沒見過來試拍喝酒的,虹姐比他年長些,可能見過太多了,也淡定些。
她不慌不忙地從自己包裡掏出一瓶江小白,遞給林重,“幹了它。”
林重接過酒,擰開,對嘴就幹,瘋狂吞嚥,虹姐眼看著瓶子裡的酒液一點點往下降,已來不及阻止,林重就把整瓶喝光了,眼裡泛起些迷離之色。
“我就是帶個氣氛,沒讓你真幹啊。”虹姐越說越小聲。
秘書好奇地問林重:“感覺怎麼樣?”
“有點暈。”林重說。
但他還算清醒。
下一個就是林重了,虹姐有條不紊地幫林重補好妝,林重從椅子上站起來那一下差點沒站穩,腳下有點晃,但還能走了,他走出化妝間,他前面的模特拍完,他緊接著走到鏡頭前。
熟悉的場地,熟悉的攝影師,他拉了下領口,直視著鏡頭。
身體意外地放鬆,肌肉彷彿處於一種舒展開的狀態,他的雙肩開啟,脊背自然挺直。
觀看試拍的閆濤眼前一亮,手裡的筆停下了。
鏡頭後的攝影師同是如此,透過鏡頭,他更能深刻感受到林重那一瞬壓迫感的爆發,他在直視他,明明上一次連不看著鏡頭都會緊張。
上一次他還要教林重如何擺姿,可這次他甚至無需開口,林重的姿勢不停變換,那是嚴森一根骨頭一根骨頭地給他掰正的。
某個瞬間,攝影師感覺自己的手在不受自己控制了,鏡頭好像被林重支配,他不停地按下快門鍵。
後來他發現不是鏡頭被支配了,是他胸腔內那顆瘋狂跳動的心。
真是個會魅惑人的主兒,他暗想。
拍攝結束,林重腳步虛浮地走出攝影棚,秘書領著他去閆濤辦公室,這舉動在外人眼裡就是表明了已經定下人選了,林重醉意沒消,腦子不轉,別人說讓他走,他就走,壓根沒想那一層意思。
他只覺得自己可以去閆濤辦公室躺一會兒,他頭暈。
秘書推開辦公室的門,好巧不巧,趙景川那傢伙正揚了二正地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
林重在看到趙景川時驟然升騰起一股火氣,他那天被陳路生按在床上教訓的事,他可沒忘,陳路生不是會無緣無故動手的人,定是趙景川這傢伙做了什麼。
新仇舊恨加身,他猛地衝上去,揚起拳頭就朝著趙景川臉上招呼,趙景川猝不及防捱了一拳,一臉懵逼。
鼻尖動了動,他嗅到一股酒味。
他瞪大眼睛,“你喝酒了!誰給你喝的!”
林重沒給趙景川再多嘴的機會,把趙景川按倒在沙發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砸在趙景川身上,趙景川奮起反抗,兩人扭打在一起,秘書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攔吧怕被誤傷,他只能跑去找閆濤。
等閆濤過來,趙景川臉上兩隻眼睛都已經青了,鼻子還流著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偏偏趙景川好似毫不在意般,拿紙擦了擦鼻子流出的血。
他右邊胳膊脫臼了,單用一隻手擦血。
“不是你為什麼啊,你為什麼打我啊?”趙景川拍茶几控訴“你動手也有個理由吧,看我就那麼不順眼。”
“你挑撥離間。”林重說。
“我挑撥什麼了,我就發了張照片,就那天拍的,是他自己想多了。”趙景川捂著鼻子,疼得齜牙咧嘴。
林重哼一聲:“反正我打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