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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消失的那一刻,在外破陣的人立馬向她衝了過來把她接住。
白微艱難的睜開眼見,看到是自己人,她無力的抓住對方的衣襟,說話時嘴裡的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老東……她……他們被抓走了……快……”
話沒說完又暈死過去了。
對方單手抱著白微,沒有說話,但另一隻手食指發出點點熒光摁向白微的額頭。
等到白微臉上的表情逐漸舒展開來他鬆開手指,眼神凌厲的看向怨氣殘留的位置。
“立馬報告盟主,夫人失蹤,白微重傷昏迷,現場有血陣的痕跡。”
另一個人點點頭,拿出通靈玉將訊息快速發出,訊息發出後他看向白微:“阿微怎麼樣。”
“失血過多,靈力透支還被傷了筋骨,一時半會怕是醒不過來。”男人有些自責。
“哼。”男人看了眼對方的鼻子輕笑道:“確實,跟你鼻子比可謂是一個天一個地。”
這狗東西真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嘲笑他的機會!
張東怒視對方:“張西流!你信不信我給你個同款鼻子!”
“醜死了,我可不要。”張西流扭頭就往血陣走。
張東抱著全身是傷的白微不敢動彈,他坐在地上看到張西流頭也不回的步伐頓時氣笑。
張流西蹲在殘留的血陣邊上仔細端詳,他思索了一會開口道:“我記得,血陣大多是以自身為媒介召喚出某個特定的靈,每一次都要耗費施法者大量精血與靈力。”
“但……依照羅逸和那小子發的照片來看,那麼多的怨靈不像是單純的召喚來的。”
而且,用那麼大的代價只為了召喚怨靈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張東怎麼想都不對勁。
“錯了,這不是召喚靈陣,也不是血陣。”在他們思考之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左大人,怎麼就你來了,盟主呢?”張西流連忙迎上前。
“盟主給夫人的車佈置了追蹤法陣,現已經尋著痕跡追過去了。”
來人身著一身黑色長袍,臉上戴著黑色的面具,從頭到尾都被遮掩得實實在在的,如果他不開口說話,甚至連性別都無法得知。
張東有些驚訝:“大人已經知曉這是何陣?”
黑袍左使走到陣邊上用手指抹了一把地上的血痕,然後起身道:“這不是人血,而且陣畫得錯漏百出。”
張西流聽到後立刻伸出手指摸了一把聞了一下,有股稍微刺鼻又很熟悉的味道,這味道不仔細聞根本注意不到:“是油漆……”
“方才御劍破陣之時,我已覺得周圍木石佈局有些熟悉,現在想來竟然是聚氣陣……”張東恍然大悟。
張西流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用聚氣陣豢養怨靈……還能這麼幹?”
黑左使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滿是無奈和無語。
他親眼目睹了兩個對學術一竅不通的人,在一個學霸面前爭論數學問題,而且還是錯誤的答案,這種場景讓他感到十分尷尬和可笑。
“這並不是聚氣陣,而是在陣中動了一些手腳,對陣法不精通的人來說,很容易被誤導。”黑袍左使搖了搖頭,嘆息道。
陣法是一種極其複雜的學問,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可能導致整個陣法的效果發生巨大的變化。
如果不精通陣法,很容易被這些微小的變化所迷惑。
這話說的就差指著腦袋說你是學渣了。
‘陣法不精的人’張東、張西流:
“那”張西流還想說些什麼挽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尊嚴,但對面的黑袍左使已經開啟了鬼門。
“先回去吧,這邊我守著等人來。”黑袍左使看了一眼重傷昏迷的白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