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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傑爾睜開雙眼,望著醫院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又一次替高文迪那個混蛋擋了一刀。摸了摸手腕,驅動核還在。看來上次那夥人想要的或許主要不是元素裝甲,而是洛普斯-高文迪的命。也不知道現在那個傢伙現在如何了。
背井離鄉,兄弟五湖四海。只有這次亞傑爾遇上了高文迪這個怪人。明明是國王的兒子,想要政治權力的話,和自己老爹說一聲不就行了?
據亞傑爾所知,斯坎迪拿王室,洛普斯海澤經歷過政變。一個女兒失蹤,高文迪是他唯一的剩下的後代。這樣的局面,高文迪想要獲得權力,還需要加入組織這種在陰暗處行走的“陰影”?
說白了,加入組織就是要和斯坎迪拿的王室唱反調,對著幹。高文迪加入組織,不是相當於背地裡算計自己的父親,造反嗎?
“王室的圈子可真亂。”亞傑爾還聯想到高文迪個人的一些事情,更是如此,“我不如,捲款跑路?”
暴風,羅真亞傑爾。要的就是元素裝甲而已,現在東西已經到手;他也救了高文迪一命,算是兩清,良心上也過得去。
亞傑爾本來就不是斯坎迪拿人,他的故鄉,在鄰里林。
走廊,露出半截鎖骨的亞傑爾揹著黑色小袋包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朝著門外走去。醫院的人不足為懼,只不過亞傑爾要提防的,是這個國家明爭暗鬥的那些人;他們很可能已經把自己視為高文迪一派的站隊了。
之前是,現在可能還是。
“羅真先生。”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亞傑爾悄然止步。
當他緩緩轉過頭來,才發現是那個一拳把自己打昏過去的“力速雙A弱女子”艾夢。看她穿著那身熟悉的白色工作服,亞傑爾的內心一緊;敏感的察覺到自己的後背上滲透出淺淺汗液,將衣服粘連在一起。
看來上次這個女人給自己造成了一點心理恐懼感,亞傑爾身經百戰,很快適應了:“南丁格爾小姐,我是沒付住院錢嗎?”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和我們一起可能會安全一點。”艾夢這雙眼睛,好像什麼都能看穿一樣。
亞傑爾急忙偽裝自己的意圖:“其實是王子殿下讓我過去和他匯合的,我的傷也好了,總得盡點職責吧。這可是我的工作啊,醫護小姐。”
“真的是這樣麼?”艾夢知道,當然不是。因為高文迪在自己父親的建議之下,一定會帶著她一併前往元晟城。而現在,亞傑爾想要單獨前往,這隻有一種可能,他要跑路。
不妙,亞傑爾感覺到自己的心思被完全看透了。不僅是格鬥,現在連心眼也敗給了這個人。亞傑爾的暴風一名,真是有愧於心。
“額,那我們聊聊?”眼看逃不過護士小姐的追問,亞傑爾只能裝作乖巧的進行試探,在找別的機會從醫院溜走。
然而艾夢的舉動卻不是那麼緊促;她推著一邊放好治療藥物的金屬車,向著固定病房移動:“我可沒有那個閒心,你要是想走的話,就去一樓辦理出院手續。治療的錢,高文迪已經幫你付清了,羅真先生。”
看著艾夢推著小車的身影消失在白牆白衣的重疊之間,亞傑爾突然感到了一絲惆悵。
外面是他一直位置奔波的天地,國際的舞臺,財富的產出所;而裡面是一個站臺,讓他等待一個無法分辨,不知前路的載具。一輛車,一匹馬?或者,一顆心。
他好像處在了一個選擇的十字路口上;記得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自己第一回對喜歡了三年的校花表白,還有自己第一次進入軍事學院,以及自己第一次用金屬刀殺人......
他很久沒有重新體驗這種感覺了,久到他自己幾乎都忘了。
時間來到下午,恆星的光芒變得昏黃,但依舊明亮;照進玻璃的金色,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