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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臺無線電，希望裡面能有一些聲音透過靜電音傳出來，好為自己解圍。可妹妹依然在等著自己的回答。&ldo;我只出去過一次。我去……以為我再也回不來了。&rdo;
&ldo;你是出去送死的。&rdo;
他點了點頭。她並沒有對他發火，也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大喊大叫。正是因為怕她生氣，他之前才沒有告訴她。她只是站起身來，撲到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唐納德流下淚來。
&ldo;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咱們？&rdo;夏洛特問。
&ldo;我不知道。我想讓它結束。&rdo;
&ldo;可也不能那麼做。&rdo;妹妹退後一步，擦了擦眼睛，&ldo;唐尼，你必須答應我，再也不能那麼做。&rdo;
他沒有回答，被她抱過的兩肋還在痛。&ldo;我想看看海倫，&rdo;他終於說，&ldo;想要看看她生活和死去的地方。那是……一段不堪的日子，和安娜在一起，困在這下面。&rdo;他再次想起自己當時對安娜的感覺以及此刻對她的這份情感。這麼多錯誤，在每一個轉彎處他都犯下了錯誤。這使他很難做出更多決定，採取進一步行動。
&ldo;咱們肯定能做點什麼，&rdo;夏洛特的目光中有了神采，&ldo;咱們可以減輕一架無人機的重量，讓它帶咱們離開這兒。光彈藥艙肯定就有六十公斤。要是咱們把另一架無人機的重量減輕一些，便能帶你出去。&rdo;
&ldo;那麼怎麼飛？&rdo;
&ldo;我會留在這兒控制它的。&rdo;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ldo;能出去一個總是好的，&rdo;她說，&ldo;你知道我會沒事的。咱們可以趕在天亮前發射，只需要把你儘量送遠一些就好。哪怕是讓你離開這個地方，活上一天也好。&rdo;
唐納德試著想了想乘坐一隻鐵鳥，任風呼呼吹向頭盔，猛地墜落到地面上，翻滾出去，躺在青草之中凝視著星星的樣子。他將手帕掏出來，往裡邊咳滿了鮮血，搖了搖頭，將它收起來。&ldo;我眼看就要死了，&rdo;他告訴她，&ldo;瑟曼說我只剩下一兩天時間了，而且這話他還是一兩天前對我說的。&rdo;
夏洛特陷入了沉默。
&ldo;也許咱們可以再喚醒一名飛行員，&rdo;他建議，&ldo;我可以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可以把你和達西兩個人都送出去。&rdo;
&ldo;我決不離開你。&rdo;妹妹說道。
&ldo;那你還想讓我一個人出去？&rdo;
她聳了聳肩：&ldo;因為我是一個偽君子啊。&rdo;
唐納德笑了：&ldo;看來這就是他們招你入伍的原因嘍。&rdo;
兩人一起聽著無線電中的靜電音。
&ldo;你覺得其他那些地堡現在都怎麼樣了？&rdo;夏洛特問，&ldo;你和他們打過交道。那邊和這邊一樣不堪嗎？&rdo;
唐納德想了想：&ldo;我不知道。他們中的一些人倒是很幸福，我猜。他們結婚生子，有事可做。他們不知道牆外的世界，所以我猜他們的壓力並不像咱們這麼大。不過我覺得他們有一樣東西倒是咱們所沒有的，那便是覺得自己的生活方式出了問題的刻骨痛感。被埋葬的感覺，你知道的。我們明白這種感覺，這地方已夠叫人窒息的了，更何況他們還只有一種混沌的焦灼感，我想。我不知道。&rdo;他聳了聳肩，&ldo;我看到過這兒的人高高興興地上下班，也看到過其他人在一點點瘋掉。我過去&he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