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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派出所,女人就開始大鬧特鬧,非要讓他們給江祠拘留幾天。
「我就這一個孩子,一個人把他帶到大,是讓人來打來威脅的嗎?」女人拿過桌上他們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嘭得放下,杯中的水隨著聲音激烈晃蕩,又開始新一輪叫嚷,一拍桌子,「你們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是這樣的,周大姐,那條巷子裡呢,沒監控,僅靠你兒子的一面之詞也不能確定啊。」餘國安在中間協調,看著直直插兜站著不說一句話的江祠,眉都擰在了一起。
江祠來了之後就不說話,看著像是預設。周大姐又是他們街坊裡公認的難說話,可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是江祠威脅的,讓人頭疼。
「周大姐,這樣,我們查清楚了再給你說好吧,不然你在這兒耗著也不是事兒對吧,到時候還得耽誤工作。」
「你這個老好人別給我來這套,我今天就要聽到結果。」周大姐軟硬不吃,拉了一張凳子坐下了,大有不按她的說法來就不罷休的意味。
「我們再去看看監控。」餘國安安撫著,轉身走去監控室,反覆調著那幾個路口的監控,皺著眉一遍遍看。
「餘哥,你先休息休息,那個巷子就是沒監控,周遭也沒,也拍不到什麼啊,那周大姐就是看江祠不爽很久了想搞點事情,哎,照我說,乾脆讓江祠待幾天吧,至少咱們這兒還管飯呢,反正也沒人管他。」同事走進監控室遞了杯水給餘國安。
「那怎麼行?沒幹過的事,就不能妄下定論,一定要有證據就行,更何況他年紀還小。」餘國安不贊同的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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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顧走出小巷後,卻有些迷路了。她走錯了一個路口,之後便連續走錯了好幾個路段,等反應過來時,又彎彎繞繞問路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派出所前。
她看著派出所上的徽章,在落日的餘暉下閃耀著光芒,象徵著正義和熱血。
她懷著敬意走進去,卻聽到了一陣嘈雜。
一個女人沒有儀態地指著一個少年破口大罵。
「像你這種人,活著都是給人添累,在這裡禍害別人家的小孩,你真是賤。」女人罵罵咧咧嘴裡沒有一句好詞,「當初你就應該跟你那個殺人犯老子一起被關進去,在這兒活著礙眼。」
「您說的是,我賤命一條。」一直沉默沒有說話的江祠此時抬起頭,漆黑的眼看著周大姐,像是很認同似的,他點點頭,神色自然,是啊,他賤命一條,活著都是給人添累。
可再開口,有些玩味的聲音卻稍稍沉了下去,眼眸也變得沉沉,冰錐能刺穿心臟:「但我說了,我爸沒殺人。」
「神經病。」周大姐見江祠出聲回應她,被嚇了一跳,罵著,「當初鬧得人盡皆知,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呢?」
周大姐翻了個白眼扭頭看向門口,對上了站在門口的餘顧的視線。
「你誰啊?」心情不好,語氣也是不善。
「我?我來找我爸爸。」餘顧聲音清澈,看著亂糟糟的警察局,有點不明白情況。
「我管你爸爸是誰,別擋在門口礙眼。」周大姐呸了一聲,聲音裡的惡意像是整個世界都欠了她錢。
餘顧開口想要回答,在抬頭看屋子裡其他人時,對上了角落江祠暗沉沉的目光。
很冷,像是某一年寒冬掛在屋簷角垂下來的冰稜子。
隨著他的抬頭,少年之前藏在鴨舌帽下的面容也得以揭露。
五官乾淨立體,眉毛濃密,漆黑的眼眸攝人,看著很兇,可目光有些渙散隨性,陰沉中還有些了無生趣,很好看的一張臉,冷酷狠厲和厭世感融合,在這盛夏平添了雪意。
餘顧想說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口,看著江祠愣住了。
他和她一路走來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