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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把握好力量。
相較於救人的功德，只怕殺生的業障更深。
權衡一下，柳匕決定還是不插手了。
“那個……可以放我下來嗎？”小姑娘輕聲詢問。
“你要幹嘛？”柳匕不解道。
“我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
一開始柳匕還覺得莫名其妙。
稍一打量，他赫然發現之前的傷口處雖留有血跡，可傷口卻恢復的七七八八，有些地方甚至連一道疤都沒留下。
若不是身上血跡未乾，衣服又有破損，柳匕都懷疑小姑娘是不是真受傷了。
“這是怎麼回事？”
“……”
小姑娘欲言又止。
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些柳匕他並不在意，也沒有深究的打算。
比起小姑娘的過去，柳匕更在意的是她的體質，既沒感受到靈力，也沒有妖力，有的是一絲若有若無的仙氣。
就像是撿到寶了一樣。
柳匕面帶微笑，笑容中帶著一絲興奮。
在小姑娘還在想著怎麼開口時，柳匕心念一動，眼瞳有藍轉金。
如今柳匕修為盡失沒錯。
不過別忘了，他可是已經飛昇的仙人，他的元神早已成仙，具有各種各樣的奇異神通。
現在他神通之一：天衍通！
不需要靈力，也不需要妖力或仙力。
只要元神夠強就行了。
因元神的強弱，施展天衍通的效果也有所差異，但凡是實力不如他的，不管是妖魔鬼怪，或仙或神，皆無可遁形。
只見柳匕眼中精光一閃。
施展了天衍通後他清楚的看到，在小姑娘的周身縈繞著一種神聖的氣息。
這氣息，既非靈力，也非妖力，更不是仙力。
這東西柳匕在熟悉不過了。
功德！
當年為了飛昇上界，他可做了不少的好事，把四方妖魔輪番走了個遍，逼著他們改邪歸正，從禍害人間，成了安分守己的魔修。
他還曾打過皇帝的屁股。
銘刻於心的恥辱，讓任性妄為的二世祖發憤圖強，成了人人歌頌的明君。
就連那二世祖的子嗣，凡坐上皇位的，基本上都需要經歷“被揍”的洗禮。
種種豐功偉業，功德無量，方才得以飛昇仙界。
好不誇張的說，沒人比他更懂“功德”。
“九世好人！”
柳匕瞪大了雙眼。
比起高興，他更多的卻是震驚。
本以為是什麼仙人轉世，沒想到卻是個九世好人。
仙人轉世並沒什麼，要知道柳匕自個就是個仙人，在上界隨處可見，被他揍過的千手都未必數的過來。
可這九世好人就不一樣了。
活了成千上萬年，這還是柳匕第一次看到九世好人。
或許曾經也見過吧！
以前他的天衍通，只能看到妖魔怪鬼的原型，讓他們無所遁形而已。
能看到功德，還是在柳匕飛昇之後。
但在上界之時，柳匕或多或少也聽到過跟“九世好人”有關的。
其中就有“九世好人”飛昇成仙的。
不久前才跟人打過一架。
皮糙肉厚，跟只小強似的，揍得柳匕手都酸了。
好像跑題了。
總而言之，“九世好人”十分稀少，得道飛昇的更是少之又少。
整個仙界僅僅只有三人。
畢竟，當了一世好人，下一世轉世往往能投個好點的胎，環境會改變一個人，太好的環境讓人養尊處優，恃寵而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