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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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就會閉上眼睛。完後摸藥的過程就覺得特快了。當摸完了以後。我會特賴的和奶奶說。還有呢。於是認真找出一個新包。讓奶奶摸藥；奶奶也從來不煩。她似乎也在享受給自己孫子摸藥的過程。也許是在體驗能夠如此真實的觸控到眼前這個活靈活現的孫子。所帶來的幸福感。
我記得我小學的時候。偷過奶奶家的錢去遊戲廳；那個時候覺得這個事是天大的事。不得了。怎麼被發現的呢。就是有天我在樓下看見了我媽。我手裡拿著錢背後。我媽媽問我。你手裡拿的什麼。我直接說。從奶奶家拿的錢。這個回答實在太直接了。可能從小注定了我當不了壞人。
奶奶知道這事以後並沒發表態度。我甚至根本不記得奶奶知道這事於否。道是我爺爺反映很積極。我媽媽問我拿了多少錢。我少說了50。一會爺爺過來了。對我媽媽說。我少說了50。
我的爺爺是一個堅強的人。一個強者。不管他是多老。他總是自己係扣子。自己穿鞋。一個很硬朗的形象。我爺爺對我爸爸他們那輩人的脾氣很不好。本身脾氣就很倔。但是卻出奇的對我特別的好。用我大爺的話說。那是因為隔輩了。你是他孫子。我雖然拿了爺爺家的錢。但是後來他們仍然對我沒有防備。而且我也因為覺得歉疚。等懂事以後。經常給他們買東西。
爺爺很喜歡下象棋。我也老和他下。一般是下到一半。爺爺就體力不支了。我就勝利了。可是還要他繼續和我下。弄的爺爺哭笑不得。
當想起這些的時候。現在。奶奶已經走了段時間了。爺爺也不認人窩床了。我記得奶奶以前和我說；她要看著她的孫媳婦。看著他的重孫子。我那會就想帶著她去看看我奶奶。奶奶是個活心很大的人。所以。不管有什麼困難她都使勁挺過去。以前有次搶救。連醫生都說。就看老太太命大不大了。奶奶照樣過來了。
奶奶很喜歡別人逗她。她那會有點老小孩。她總是拿著柺杖。我就說。您都拿柺杖當手了。還學奶奶的動作。奶奶總是一下就笑了。而且每次笑。都會以哭結束。我每去奶奶家。奶奶都拽著不讓我走。於是我每次都很久才走。因為我受不了奶奶拽我。她一拽我。我就走不動道了。但是讓我感嘆的是。奶奶每次抓進我很久以後。都會擺擺手。嘴裡念著走吧。完後和我擺手。每次這樣。我不知道為什麼；真走不動了。但是當我再去抓奶奶的手的時候。她居然回縮回去。不讓我拉她。我每每就突然覺得我對不起奶奶。奶奶知道我有事。她不耽誤我。可是作為一個孫子。既然來看奶奶。有比讓她覺得你很倉促的需要離開還讓她傷心的事麼。我一生體驗到2個人這種事。一個是她。在我們剛分手後我再拉她的手。她把我甩開了。一個是我奶奶。
我爸爸和我說。奶奶在他小的時候。自己吃黑色的窩頭；就是比混合面還次的面；甚至根本就不是面。把好的留給爸爸吃。奶奶會隔著整個街道喊沒回家的爸爸。直到爸爸回家她才放心。
記得在奶奶墓前。我和奶奶說。奶奶。對不起。您走早了。我想帶她來給您看的。現在只能帶她來這了。如果有下輩子。還讓我當您孫子吧。我願意。我買了奶奶生前最喜歡的酸奶。倒在了奶奶墓前。希望奶奶能看見。
爺爺現在不太認人了。只有和他說是我。他才會想起來。我看著孤單的爺爺。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由於他們2人都起不來床很久了。奶奶的走。並沒有告訴爺爺。雖然爺爺現在這樣了。但是我覺得。爺爺是知道的。媽媽說他們之所以這麼堅強。都是因為怕對方先走。不想讓對方一個人難過。看著爺爺的眼神。還記得爺爺能走那會。磨蹭著腳步。費了好久的時間過來這屋；就為了看奶奶一眼。那感覺。就想年輕的情侶在鄉親。男的過來看女的一小眼。我奶奶會不好意思的擺手讓我爺爺回屋。完後再小聲問我。你去看看你爺爺吧。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