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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的了,只不過有人想念叨一下某個人而已。
手臂又脹又痛,燒灼著火火的。冷昕一看,自己也嚇住了:前兩天看著明顯消下去的手臂又冒得老高,紅紅的像充滿了血。
“額滴神啊,又自個兒整嚴重了。被杜威知道了,又要‘唐僧’了。上天保佑,今晚就消腫,我怕死他念‘緊箍咒’了。”冷昕找了把小團扇,使勁的扇,似乎那冒得老高的地方扇扇就能扇下去。
扇著,扇著,冷昕的思緒就被扇得亂七八糟的到處飛了:
“可笑我冷昕放下生意不做,分文不要地白乾兩個月,居然落得個裡外不是人。NND的什麼叫‘對學生安危不管不顧,棄學生而走’?那三個被嚇趴的學生是誰從搖搖欲墜的危樓裡背出來的呀?!”
“事業不順也罷,細菌還要跟著來搗亂。眼看就要痊癒了一點點小傷口,還被這些看不見的鬼東西折磨得又紅又腫,又癢又痛。害得我白白的又去挨刀住院,天天被小護士扎幾次針不說,還要強吞一大把顆顆藥。那傳說中的黴鬼也就是我這個樣子了。”
“其實身體有點啥不至於要老命的毛病也沒關係,只要能和心上的人兒恩恩愛愛,開開心心過小日子,也是幸福甜蜜的。只可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冰曦要變心。——罷!罷!罷!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隨她去吧,我再也無心問這一切究竟是緣是劫!”
“唉——我冷昕究竟是為那般啊,把自己弄得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業、感情原來都是我一廂情願,難怪被我搞得一塌糊塗。最可悲的是,我竟然此時此刻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原本以為我冷昕是個可以自己主宰自己、縱意馳騁的人,卻不料莫名其妙地丟失了手中的馬鞭,被無情地拋到了孤獨空曠的陰暗角落!可悲啊!可嘆啊!”
冷昕不想還好,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越覺得自己憋屈就越難過,越難過就越脆弱,越脆弱就越需要依靠,越想要依靠就越覺得能在此情此景下對自己不離不棄、關懷備至的杜威是最堅實的依靠。
冷昕睜著一雙眼睛在床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到凌晨兩點半了,還一點睡意也沒有。今晚,她想得最多的人,不是冰曦,而是杜威。用她心裡的話來說,一個變心又變節的人,想她那麼多幹嘛?!徒增難受而已。
“……給我一個擁抱,給我肩膀靠靠……”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把冷昕嚇了一跳。
“喂——哪位?”順手拿過手機,也沒看看是誰打的,就接了。
“我啊!杜威!我在你樓下。”
“杜威,在我樓下?你夢遊啊?”
“我真在你樓下,聽我的腳步聲嘛,我在上樓梯了。起來給我開開門,我來給你敷藥的。”
輕柔但很踏實的腳步聲清晰地傳了冷昕的耳朵裡。冷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愣愣地聽著那腳步聲在自己耳朵裡響。
“小昕,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
“哦——來了!”慌亂地把手機撂在床上,胡亂地穿上拖鞋,褪出睡衣袖外的那隻手臂也來不及穿回去,風一般地就奔到了門前。
開門的手竟然有些哆嗦,連拉了幾下,才把門閂拉開。
杜威站在門口,路燈映照之下看起來很憔悴,也很疲憊。
冷昕伸手把他拉進屋,立馬關門,一頭栽進他的懷裡,一手攀了他的脖子,有些冰涼而柔軟的唇就貼了上去……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一點間隙也沒有。
突然受到這麼高規格的禮遇,杜威始料不及,傻愣愣地白白地錯失了一次溼吻的機會。
因為怕驚醒父母,冷昕徑直把杜威帶進了自己的臥房。
臥房裡的燈光很柔,幽蘭幽藍的光瀉在冷昕單薄的身子上,把一條長長地影子拖到牆上去搖曳晃動,一頭長髮隨意披在兩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