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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輸液了。輸液的小護士就是早上替杜威“鳴不平”中的一個。
“伸手。握拳。你血管太細了,咋扎不進去呢?不好意思,得重來。”
“沒關係的。你不要太緊張。”冷昕可不知道人家是有意“收拾”她,手上被紮好幾次,還憐香惜玉般的安慰人家。
偏偏杜威不識好人心,看小護士在冷昕手背上連扎幾次沒找準血管,心裡早就不是滋味了:
“怎麼搞的呀,你?拿患者做試驗啊?我來!看著點!”
接過針頭,拇指在冷昕握著拳頭的手背上一壓一擠,血管清晰地露出來,再輕輕一挑,針頭進去了,摁住,用膠帶固定好。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你們這些小青年,也該多花點心思來鑽研業務嘛。”杜威趁機教育了人家一番。
“你就別再‘唐僧了。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我血管太細不好找。”好個冷昕,真是‘色迷心竅’,被人買了還幫著數錢。
在杜威的精心照料下,冷昕的傷勢日漸好轉。待紅腫消失後,她就出了院回家住,只每天按時到醫院換藥。
冷昕一天好似一天,杜威的假也到期了。他現在能安安心心地去上他的班了。
一個人的時候,冷昕就常常刻骨銘心地想冰曦。她一方面多麼希望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的是冰曦而不是杜威,另一方面又不想讓冰曦知道自己手臂感染住院而影響她的工作,她每天就這樣在矛盾中掙扎著,在掙扎中痛苦著。
冰曦似乎很忙,打電話的時間都好像是擠出來的,三言兩語例行公事一般之後就匆匆結束通話了。每次跟冰曦通完電話,冷昕都傻愣愣的看著手機,不相信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冰冷的淚水從冷昕眼眶裡慢慢滑落,她感到悲哀:同一座城,兩個相愛的人,一個住院又出院了,另一個居然不知道。而更為可笑可嘆的是,兩人居然還天天在打電話。
女人的第六感覺告訴冷昕,冰曦又有什麼事情瞞著她。究竟是什麼事,她不想去“八卦”,她怕牽扯出一個她不願意面對的現實。
可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怕,它就越要發生。
這天下午,冷昕興致很好,晚飯做了幾個很有特色的小菜。想著自己反正要到醫院換藥,不如做個順手人情替值班的杜威送頓飯去。冷昕剛剛走到杜威的工作的內科大樓,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擠向直升電梯。
冰曦?她到醫院幹什麼?難道她也住院了?怕我擔心,也不讓我知道?
一連串的疑問在冷昕腦子裡直閃,想到冰曦怕自己擔心不告訴自己住院的事兒,她竟感動得有點熱淚盈眶。
“冰曦——冰曦——”冷昕不大聲也不小聲的連叫了兩次,只是人多太吵,她的叫聲被半路攔截了,冰曦根本就沒聽見。
冷昕本想快速擠過去,跟冰曦一起上樓,只是手臂還不太方便“受壓迫”,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電梯門關上,看著冰曦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冷昕上樓的時候,冰曦已經不知所向了。直升電梯到達的樓層其實是路口,東面是兩座外科大樓,緊鄰的是婦幼科大樓;西面是三座內科大樓,北邊是體檢中心……她茫然的舉頭四望,想捕捉到一點點冰曦的影兒……
冷昕拿出手機,撥號,電話正在通話之中。隔了一會兒,又撥,通了,冷昕有點興奮地道:
“親愛的曦,你在哪兒啊?”
“又想我了啊,寶貝?我在公司呢。正忙著,晚上給你電話好嗎?先掛了哈。”
“在公司?哎——……”冷昕還未“哎”完,就傳來“滴滴”的盲音。
“在公司?難道我看走眼了?我眼鏡是不是沒擦乾淨啊?……”她滿腦子的疑惑,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像一個迷路的精神病人。
“耶——嗬——我的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