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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繞到廖學銘的旁邊,挨著他坐下,這時,彷彿房間裡的燈光更加暗了,暗得撲朔迷離。
她輕輕地拉住廖學銘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說:&ldo;其實我還蠻想您的。&rdo;女人又往廖學銘的懷裡挪了挪,&ldo;您挪開鄒濤,對您也有好處,您想想,鄒濤一貫藐視您,他妄自尊大,傲世輕物,固執己見,把您從來不放在眼裡,把他挪開對您不是更好嘛,為什麼不?!&rdo;女人嬌滴滴的說著,然後,一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歪過頭把自己紅艷艷的嘴唇貼在廖學銘的臉頰上。
不知道是廖學銘嚇傻了,氣蒙了,還是迷倒了,或者是,他感覺大勢已去,女人的挑逗對他已經絲毫沒有反應,他既不迎合,也不抗拒,他是徹底的呆了。
《數字密碼》 第二十二章(4)
毛澤東主席說:&ldo;一個人做一件好事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rdo;
如果一個人一輩子奉公守法,堅持原則,嚴以律己,克己復禮,那恐怕就更是難上加難,為這樣的人就是立一座豐碑恐怕也不為過。
兩天過去了,江威還在猶豫,他仍然躲在破渡輪上,萎縮在那些破銅爛鐵之中,聽著濤聲,領略著夜間那無盡的黑暗,和海風颳在臉上的那一絲淒涼。
他在不分晝夜地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在個人,正義,和法律之間徘徊,度過那難耐的每一分鐘。四天的時間,他感覺有整整一個世紀那麼長,而且如同是在窒息的棺材裡度過的一般。
孫大宇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竟然沒有一個警察再到他曾經跳海的地方去搜尋,更沒有對碼頭進行全面搜查,只是又去了一趟銀行,瞭解他是否回來過,有點虛張聲勢的架勢,顯然孫大宇是在等待他自己回去,給他一個機會。
又是一個無月的夜晚,鄒濤再次來到破渡輪上,苦口婆心地勸說他,讓他以正常法律程式來洗清自己的冤情,而且也只有依靠法律才可能澄清事實真相。
江威終於決定和鄒濤回去,到公安局去投案,至於自首,他依然懊惱,賭氣地說:&ldo;我那可不叫自首,我根本就沒有罪,不存在量刑之說,我是回去幫助公安部門調查案情,提供線索的。&rdo;
鄒濤笑笑說:&ldo;就別在字眼上較真了,回去是對的,肯定有利於案情偵破,也能早一天給你昭雪。&rdo;鄒濤又低頭看著他腿上的創傷,褲腿上滿是血跡,而且傷口已經發炎,擔心地說:&ldo;你看,你的腿傷也不能再耽擱了,要到醫院去醫治。&rdo;
&ldo;我都要蹲監獄了,還上醫院治什麼腿。&rdo;江威沒好氣地說,手扶著腿一瘸一拐地走到艙門,他在艙門口站住,又回過頭掃視了一眼那破爛不堪的船艙,似乎四天的時間,他對那裡已經產生了一些感情,是呀!船艙雖然破爛骯髒,但畢竟也替他遮擋了四天風雨,給他提供了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否則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葬身於大海了。
江威和鄒濤回到海豐市,他透過汽車玻璃看著街道上燈火通明,心頭一熱,只有短短四天時間,卻有著一種相違甚久,彷彿隔世的感覺。他感嘆道:&ldo;人只能生活在人群中,禁錮也如同死亡一樣。&rdo;
鄒濤把江威帶回家裡,讓他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包紮了傷口,又給他做了一頓熱氣騰騰的飯菜,讓他吃飽喝足,然後就讓他休息,只等著天一亮就帶他到公安局去投案。
天亮了,一個艷陽高照的早晨,陽光灑滿了房間,使人們掃除了心中的塵埃,對未來,對生活又充滿了信心。
鄒濤準備好早餐,打算招呼江威起來,他走到房門口,抬手剛要敲門,門鈴卻響了,在燦爛的晨曦中顯得有些刺耳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