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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半晌，他突然轉過身指著江威說：&ldo;你是說，下個月的21號，全市的銀行要停止營業一天，也就是說，全行的各種資金帳目要保證絕對平帳?&rdo;
&ldo;對!沒錯，是這樣。&rdo;江威點點頭說：&ldo;阿賴偷聽來的是21號，正好和我們21號計算機升級是一天，我想一定和我們銀行計算機升級有關，並且現在也可以斷定阿賴確實聽到了這樣內容的談話。&rdo;
&ldo;看來，柯利卡不是人的代號，是一個計劃的代號。&rdo;鄒濤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他嚴厲地看著江威說：&ldo;我讓你查的帳目，查得怎麼樣了?&rdo;
江威說：&ldo;正在查，還沒有發現問題。&rdo;
鄒濤敲著桌子說：&ldo;你要抓緊了。&rdo;
江威說：&ldo;您是說?&rdo;江威似乎有所感悟地點點頭說：&ldo;我明白您的意思了。&rdo;
&ldo;噢!對了，剛才孫大宇來電話說，錢成死了。&rdo;
&ldo;錢成死了?!&rdo;這一次該輪到江威大吃一驚了，他咳嗽了一下，喘了一口氣說：&ldo;錢成一直消失，找都找不到，現在能確定他是死了嗎?&rdo;
&ldo;不是現在確定他死了，是現在他剛剛死了。&rdo;
&ldo;剛剛死了?!&rdo;江威好像沒聽明白，一臉疑惑地搖搖頭說：&ldo;把我都搞糊塗了，看來這些事情比電腦程式可難多了，我都想不清楚了。&rdo;
鄒濤聳了一下肩膀，苦惱地說：&ldo;我何嘗不是。&rdo;
江威說：&ldo;那我們向總行匯報吧。&rdo;
鄒濤從桌子上抓起香菸，重新點燃了一支，苦笑了一下：&ldo;怎麼匯報?告訴總行，有一個柯利卡，阿賴偷聽到21號，謝浦源有問題，我們憑什麼這麼說?根據何在?證據何在?&rdo;鄒濤又苦笑著搖了搖頭，額頭上的兩道皺紋似乎比平日更深了。他猛抽了一口香菸，臉色陰暗地說：&ldo;我們什麼證據也沒有，阿賴的情報是我們花錢買來的，所有的線索都是我們推測出來的，目前，21號的陰謀也是我們推測的，沒有任何依據，總行會以為我們在說胡話，在講故事，看偵探小說看多了。&rdo;鄒濤停頓下來，他昂起頭，&ldo;除了我們自己，我們現在和誰說，人家都不會相信，更何況是向上級正式匯報，沒有證據是無法說話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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