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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走到廖學銘的身邊,彎下腰把嬌紅欲滴的嘴唇貼到廖學銘的耳邊,輕聲說道:&ldo;記住了?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做個好夢,ok!goodnight!&rdo;而後,把嘴唇貼到廖學銘的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走出了房間。房門輕輕地在她身後關上了。霎時房間裡恢復了一片肅靜,彷彿在這個房間裡什麼也沒有曾經發生過。
女人輕車熟路,徑直乘了電梯,出了飯店大廳。出門時,對著門童和藹地微微一笑。她出了飯店,乘上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ldo;去酒吧。&rdo;計程車崛塵而去。
這時,已是凌晨,蘇航和肖永聲拎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蘇航走到廖學銘的房門前說:&ldo;不知道廖行是不是睡了?喊他吃點宵夜吧。&rdo;說著伸手就要去敲廖學銘的房門。
肖永聲急忙一把拉住蘇航的手,用身體擋住廖學銘的房門說:&ldo;別敲了,廖行肯定休息了,他累了,別打攪他了。&rdo;
蘇航縮回手,撇了一下嘴,懶洋洋地說:&ldo;嗯!是的,好吧,晚安!&rdo;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蘇航逛了大半夜的大街,其實也已經很累了,她沖了一個熱水澡,趴在鬆軟舒適的大床上,立刻便睡了過去。
肖永聲回到自己房間,他沒有開燈,藉助於月光和路燈透露進來的光亮,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站在窗子前。他的臉色沉重,蕭瑟,與剛才和蘇航在一起時判若兩人。他慢慢地喝著紅酒,昂著頭,長久地凝視著閃著月光的夜幕,不知道是在數滿天的星斗,還是在窺測星空中宇宙的奧秘。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永聲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座鐘長短不齊的錶針在有規律地移動,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他一昂脖把酒杯裡的紅酒統統喝盡,把酒杯扔到桌子上,轉身大步走進浴室,把水籠頭開到最大,讓水如同瀑布一樣從他的頭頂上傾瀉下來,砸在他的頭上和身上。
廖學銘在房間裡如同困獸一般,全身都要爆炸了,只想著要咆哮,要吶喊,但嗓子裡發乾,就是發不出聲音來,像堵塞著一團東西,咽也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蘇航回來的時候他根本沒睡,他瞪視著兩隻發紅的眼睛,如同困在籠子裡的豹子。
他緊鎖著雙眉,搓著雙手,臉色蠟黃,額頭上全是冷汗。他拿起電話,猶豫地又放下,然後再拿起來,再放下,幾次三番。他把電話機拿在手掌心中掂著,彷彿有著千斤重,最終他還是把電話機放下了,嘴裡喃喃說:&ldo;不能講出來,不能講!&rdo;
《數字密碼》 第十五章(8)
廖學銘在心裡作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權衡著利弊。女人的話在他的耳邊不停地迴響著。他不得不承認,女人擊中了他的軟肋,命中了他的要害。女人說得沒錯,此事一旦暴露,他將晚節不保,一輩子的心血不但前功盡棄,而且毀於一旦,說不定還會吃上一場官司。他的生活將徹底地完結,堂堂一個省行行長就將成為全行,乃至全國銀行界的話柄,成為人們引以為戒的反面教材。即便是他主動報案,主動自首,他也難逃其咎。失職,失竊的責任,後果將一樣慘痛。當晚的自由活動是他決定的,蘇航和肖永聲外出也是他同意的,檔案的保管一直是他一手負責,他就是拿出渾身解數也是難逃這一劫。他想,如果自己主動去匯報,即便盜竊檔案者什麼行動也不採取,總行也會按重大事故來處理,和美國銀行所簽定的協議,會按照經濟資訊外洩而停止實行。重則,全部作廢;輕則,也要重新談判,修改原有的內容。而自己也就成了罪魁禍首,難辭其咎,百分之百會罷官免職,並且還要陪上兒子。如果不去報案呢?&rdo;他的腦子裡快速閃過這個念頭,&ldo;不去報案,隱瞞下來,沒有人知道,也可能人不知鬼不曉。主動上報,是必死無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