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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針尖刺了一下,窗外的陽光直晃得他眼睛酸。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環上男人的脖頸,把頭埋了上去。
他確實有一點累。
當他看著窗外那些生長的樹,猶如一片綠海,他就想他要是能做一片樹葉就好了,春天發芽,秋天凋落,最後歸為寂靜的冬。
其實,有很多。
他很累,眼淚總是不受控制。
「這三年來你好像總是在哭,連做夢的時候都在哭,有時候我寧願當初沒有答應你那個請求。」,陸汀寒自嘲。
可三年前,江謹那樣求他,他又怎麼可能不答應。
也是,他和江謹從那時候開始就註定了是盤死局。
回到別墅的時候,江謹已經靠在陸汀寒肩上睡著了,陸汀寒把人抱起來進屋,上了樓。
管家替他開啟房門,他輕輕把人放上床後,又伸手探了探江謹的額頭,果然有點發燒。
他眉頭微皺,低聲問身後的人:「這兩天是不是又不好好穿鞋子?」
管家如實說是。
陸汀寒無奈的輕嘆了口氣,轉身輕道:「剛才哭累了,先準備點吃的和發燒藥吧,我待會兒拿給他吃。」
管家應下,退出了房間。
陸汀寒在床邊坐下,望著床上眉頭緊皺的人,心悶不已。
江謹確實連夢裡都在哭,這會兒眼尾都還滲著淚。
陸汀寒抬手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替青年把眼淚拭掉。
過了好一會兒,江謹的情緒才慢慢平靜了下來,眉頭舒展開一些,也不再哭了。
陸汀寒心裡總算鬆了口氣,他收回手,正欲起身下樓,餘光卻突然瞥到了床頭櫃最底層一個微微拉開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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