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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懷月點點頭,又抬眼看他:“可是我不會下棋。”
宋灝漫不經心道:“下棋有什麼難的,來,我教你。”說著便要起身去拿棋盤,只是剛站起來便與殷淮安似笑非笑的視線對上,他一頓,心中警鈴大作,登時反應過來,立時改口道,“下棋很簡單的,淮安當年也是有名的棋手,讓他教你。”
“真的嗎?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過?”慕容懷月迷惑問道。
殷淮安笑笑:“小時候的事了,後來就很少下棋了。”
宋灝拿來棋盤放在案几上,趁其不備,丟過去一枚黑棋,殷淮安餘光瞥見,伸手抓住。
他將黑棋子放入慕容懷月掌心,柔聲道:“以後我教你,下棋、練字、音律,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們一起研究、學習。”
慕容懷月摩挲著掌心的棋子,須臾,頷首笑道:“好。”
於是待宋灝走後,兩人便開始對弈。
說是對弈,也只是殷淮安自己和自己下棋罷了,慕容懷月不懂圍棋,一步一步聽著殷淮安的講解,竟也不覺得無趣。
她學得起勁,時辰不早了都沒發現,還是雲落進來提醒殷淮安服藥安歇才恍然意識到時辰已晚。
她低呼一聲,道:“時辰不早了,你該休息了。”
殷淮安頷首,服過藥後拉著她的手,沉聲道:“你留在汀雨殿睡吧。”
“可是你傷口——”
殷淮安無奈,這幾日一直是這樣,慕容懷月無論如何也不肯留下陪他。
作可憐、哄騙這些招數他都用過了,可都沒用。
逼得他甚至想過要不直接一副迷藥把人弄暈算了。
當然,他也只是想想。
深吸一口氣,他故作坦然道:“那你回房早些休息,明日我等你用早膳。”
慕容懷月應下,又被他纏著說了幾句話,這才離去。
人一走,殷淮安就臭著一張臉,老大不開心地翻著書籍,直將書翻得嘩啦作響。
雲落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只心中倒數十個數字。
待十個數字數完,殷淮安煩躁地拍了一下書案,起身道:“回汀雨殿。”
雲落垂首應聲,暗道今日也是如此。
翌日晨起竟落起了雨,雨勢不小,慕容懷月在廊下都被淋到了一些。
她匆匆去到汀雨殿,憐音為她擦去了落在身上的幾滴雨水,而後退了出去。
殷淮安已經在膳桌前等她了,見她過來,倒了碗熱茶擱在她面前,含笑道:“今兒來的有些晚。”
“起的遲了些。”慕容懷月坐下,捧著茶碗看他,“傷口怎麼樣了?”
“今日不疼了。”殷淮安一頓,又藉機說道,“你要是晚上留在這裡陪我,會好得更快些。”
慕容懷月只當沒聽見,不算熟稔地轉了話題:“大將軍差不多今日到京,你那日懷疑之事要什麼時候和他說?”
“越快越好,”殷淮安放鬆了這麼多日,又嚴肅認真起來,“等他回來安頓好我便讓樓汛請叔叔過府,告訴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