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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宋太尉為兩朝盡心竭力、鞠躬盡瘁,前兩日聖上下旨獎賞了太尉府,又贊太尉之子宋灝才華橫溢、出類拔萃,所以官拜其為大理寺右少卿,位居正四品。
前兩日宋灝一直忙著,到了今日才得空與他們相聚。
兩人到了太尉府,見宋灝在大門口等他們,於是殷淮安笑道:“怎麼還親自出來迎接?”
宋灝只笑,揮了揮手道:“不是等你們的,快進去吧。”
“哦?”殷淮安和慕容懷月相視一眼,兩人也不著急進去,而是在宋灝身側站下,瞧他究竟在等誰。
不多時,一輛馬車徐徐駛來,在他們面前停下,慕容懷月瞧著車伕似乎是秋月明府中的人。正想開口問時,宋灝已經迎了上去。
果不其然,秋月明從轎內出來,先是與宋灝說了兩句話,而後走到他們面前。
“姐姐來了。”秋月明笑盈盈地和慕容懷月問安,親熱地挽著她往府內走去。
殷淮安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一把揪住欲跟上的宋灝的衣領,小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莫名其妙。”宋灝臉一紅,想糊弄過去。
殷淮安又不是傻子,只拎著人到角落逼問:“我看起來像是沒有眼力勁的人嗎?”
“……”宋灝煩躁地一揮手,認命似的嘟囔著,“行了行了,也就去年臘月底的事情,那段時日我不是被聖上召進宮過嗎,正是因為大理寺卿向聖上推舉了我。那我被聖上賞識,也不是之前那般是個只能依靠父親的書生了,所以我就在前幾日向秋兒表達了我的心意。”
他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道:“秋兒就同意了。”
“可以,那看來今日除了要慶賀你官拜大理寺少卿,也要恭賀你喜得良人。”
宋灝笑了笑,道:“也不著急恭賀,你且別胡亂去說,免得秋兒惱了我。”
殷淮安促狹一笑,揶揄道:“當日我讓你別在懷月面前胡亂說話,你好像並沒有聽呢。”
宋灝氣急,瞪著他:“這種小事你怎麼也要斤斤計較?你都與懷月成親多久了,還在意我當日的無心之言?!”
殷淮安才不管他,只氣定神閒踱步離去,氣得宋灝跟在他身後不停碎碎念著。
慕容懷月正和秋月明在廳堂說著姐妹間的話,見他們過來,也只是看了一眼,復又繼續聊天。
一盞茶的工夫後,宋太尉也到了廳堂,幾人忙起身見禮。
宋太尉樂呵呵一笑,語重心長道:“淮安,以後你與宋灝同朝為官,可要互相扶持啊。”
殷淮安一拱手,道:“淮安自當聽從太尉之言。”
宋太尉怕他們不自在,只與他們見過便先行離去,人一走,殷淮安故意問道:“你父親打算何時向秋侍郎提親?”
此言一出,可把眾人驚到了。
慕容懷月一時沒反應過來,只看著說話的殷淮安;而秋月明則臉紅羞赧,幾度欲言又止;宋灝正在喝茶,沒想到他真的說出口,冷不防被嗆了一下,登時猛咳不止。
秋月明趕緊將隨身巾帕遞給他讓他擦拭,又幫他撫背順氣,本戲謔看戲的殷淮安見此,唇角笑意隱去,竟生出兩分豔羨來。
禁不住胡亂想著,如果是他被嗆到,慕容懷月會不會如此擔憂他。
越想越氣,他隻手托腮看著咳得臉有些紅的宋灝,悠悠打趣道:“瞧給你嬌氣的。”
宋灝喝了口茶順了順,咬牙罵道:“心眼如此之小,小心早晚被氣死。”
慕容懷月在旁邊聽著有些茫然,道:“你們在說什麼?”
殷淮安握著她的手,與她耳語解釋。少頃,慕容懷月瞪大眼睛,欣喜道:“真的嗎?”
“行了行了,吃你們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