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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都是雲落給的,他知道。
慕容懷月所用的東西都需要讓他過目才可以,可現在憑空多出一支陌生的簪子,說是別人給的。殷淮安雖然心裡清楚犯不上為一支簪子起疑,但還是不喜歡慕容懷月有事瞞著他這種感覺。
讓人很不爽。
片刻後,何大夫沉吟道:“小姐的身子已經好了大半,只是還需好好調理一番,待老朽擬個方子,還請府中每日煎藥讓小姐服用。”
“有勞。”殷淮安一個眼神,總管立刻將大夫請去前廳擬藥方,一旁侍奉的人也十分懂事的紛紛迴避,聽音閣只剩下殷淮安和慕容懷月二人。
慕容懷月本來唸及殷淮安為她請大夫的好,還想著說上兩句感謝話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可一抬頭,瞧見殷淮安面色陰沉、極為不悅的樣子,慕容懷月的內心重重墜了一下,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打著顫。
殷淮安瞧她這般,更覺她是心裡有愧才會如此害怕,心中怒意更盛。陰鷙的視線落在頭頂那簪子上,嗤笑一聲,伸手奪了髮簪揚手摔在地上:“我府中不允許出現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慕容懷月大驚失色,不明白殷淮安這是怎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雖然她也知道殷淮安心性不定,尤其在秋月明死後,脾氣更加陰鷙古怪;可她還是不能明白殷淮安為什麼因為一支簪子而大動肝火。
慕容懷月看著地上被摔壞的髮簪有些心驚,雙手無措地絞在一起,起身又坐下:“一支簪子而已……你為何——”
“啪——!”
話音未落,殷淮安甩了她一個耳光:“這幾日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我說話你都敢頂嘴了?”
慕容懷月捂著臉跪下,一雙桃花眼含淚看他:“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好。”殷淮安用摺扇拍拍她捂著臉頰的手背,“以後我說的話你照做就是了,知道嗎?”
“知道了。”慕容懷月垂著眼,抖著聲音應道。
“今天是中秋,晚上有燈會,午膳後你跟我出門。”
“是。”
殷淮安高高在上地瞥了她一眼:“還有,以後在我面前不許哭,記住了嗎?”
聞言,慕容懷月噙著眼淚努力扯起嘴角笑了笑:“記住了。”
殷淮安一走,慕容懷月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側臉頰火辣辣的疼不說,那股陰寒的感覺壓得她透不過氣,窒息的感覺久久不散。
那支破損的簪子碎了一角,一顆廉價的珍珠掛在髮簪上要掉不掉的,甚是難以入眼。
慕容懷月小心翼翼地撿起髮簪,想了一下,還是將簪子用一方巾帕包好,藏在枕頭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