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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聖明的皇上。”我說罷轉身要去榻上,卻被他扯住。
他的手很暖,我的手很涼,總有溫度交割完畢的時間,我們的冷暖變得一樣。
“微微……”榮璋目色微倦,說不清幾分寥寥,拿著我的手指一根一根轉圈兒玩,“朕不見武婕妤,所說所做的就皆是公事,見了反倒成了私事,即便他哥哥確有冤情,你口中朕的聖明也會成為旁人口中的偏私,你懂嗎?”
我看著榮璋,他也看著我,燭火光澤中,眼底都是淺淺的笑意。
“榮璋哥哥,你都已經知道了?”我心上冒了一滴汗珠,幸虧啊!幸虧啊!我想,他要是再不理我的話頭,我已經準備好要用那個他答應我的條件來交換他見一見武婕妤了。
幸虧我沒說出來,要不得虧死!
“你在慶幸什麼?”榮璋看著我的臉色,好奇地問。
這是什麼人王,明明就是個精怪!他怎麼知道我在慶幸?
“我在慶幸我們大周有個聖明的皇帝啊。”我“笑顏如花”。
榮璋不屑於我的說辭,仰身躺了下去,又掀了我的被子蓋上。
“武婕妤今日和我說她哥哥是被人冤枉的。沙利茲,就是咱們在澄樓見過的那個胡女,老早就是她哥哥的心上人,而且腹中已有了她哥哥的骨肉。若不是那個……那個什麼龍番叛亂,沙利茲也不會被叛軍擄去賣到了長安。他哥哥是追來的。”我一口氣說完了,榮璋要是不想見武婕妤,我就替她把話說了吧,就像鐵錨說的那樣,該怎麼樣,榮璋是有判斷的。
“嗯。”榮璋應了一句,“武婕妤和她哥哥說的倒是一樣。”
我震驚了:“這麼說這是真的?那咱們那日在澄樓見到的就是他們嗎?”
榮璋推了推枕頭:“那日咱們在澄樓見到的穿著紫衣服的人是武程乾沒錯,但是那個胡女……就是你們說的沙利茲,到現在也並沒有找到。若是能找到一問,倒也能佐證了他們的話。”
“說武程乾差點打死了人,那是什麼人?”我側身坐在了榮璋旁邊。
榮璋向裡挪了挪,騰出了半個紗枕:“躺下說話吧,一早上就鬧脖子疼,躺下說。”
這幾日他忙得沒邊兒,一早來陪我吃早膳,還順便當了回御醫,治沒治好也是心意,我一笑躺了下來。
“那個人那天也在澄樓。”榮璋閉著眼睛。
“是那個韓公子!”我跟著就道。
“對。”榮璋道。
“難道是武婕妤的哥哥上次在澄樓搶人不成,這次又去搶,就把人家給打了?”我還記得那天那個武程乾確實無禮得很。
榮璋搖了搖頭:“是那個韓天明自己找上了武程乾,說他擄走沙利茲藏匿了起來,非要他把人還回去,兩邊起了衝突,韓天明敵不過,又被胖揍了一頓。”
好樣的!我心想,就佩服這種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明白還不畏艱險的。
“那……”我還想再說,卻聽到身邊榮璋的呼吸聲已漸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