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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所致。
&ldo;長老、大師兄。&rdo;蘇離突然開口。
兩個人同時看向他，不知為什麼，他們好像知道蘇離要說什麼似的，不約而同安靜下來。
&ldo;師姐她……&rdo;蘇離緩緩開口，&ldo;就在藥室山的那棵大榕樹下。&rdo;
三年了，終於等到這個答案。
丹華長老一動不動地望著蘇離，而郎軒則不由自主低下頭，兩個人都長時間沒有說話。蘇離告訴他們，就是跟歸元君約戰那天，他把莫歡雪帶到了藥室山安葬。
丹華長老想起來了，怪不得那天，他總覺得蘇離在藥室山做了什麼。
&ldo;她……走得時候痛苦嗎?&rdo;郎軒語氣艱澀。
蘇離點點頭，道：&ldo;師姐在鐵海受了傷，面板大面積燒壞，一直過得很痛苦，是無垢蠱幫她活了下來。不過，比起身體上的疼痛，精神折磨或許是更令她難以忍受的。因為我沒有證據向她自己的清白，她一直以為是我傷害了她，再加上那時她行動不便，被我強行留在身邊……我真的很對不起她。&rdo;
莫歡雪最後的那段日子，經受了難以想像的折磨。站在她的角度，蘇離侵犯了她，而郎軒和賀蘭缺則拋棄了她。她自小就在莫愁山生活，和師兄弟們感情深厚，沒想到，她卻一再被自己曾經信任的人傷害，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最讓蘇離難過的是，莫歡雪沒有得到真相大白的這一天。
郎軒低著頭，雙肩微微顫抖，突然掉轉輪椅，蹣跚離去。丹華長老看著蘇離，可能是早就對最壞的結果想像過無數次了，此時的臉上反而看不出悲喜。他緩緩道：&ldo;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rdo;
蘇離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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