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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未寫明岑鶴珏年歲,但眼前男子遠比秦翡想象中還要年輕許多。
男子約莫二十歲出頭,成色極好的玄墨色繡蟒長袍將將及地,白玉腰封正挎腰腹,烏髮未像宋京瀾那般冠起,而是以銀冠高束,身形頎長,松形鶴骨,隱露矜貴。
他未曾抬眼看她,或許是同原身關係並未好到可以四目相對,故而秦翡可以直接打量他。
岑鶴珏生得白皙,墨眉長眼,瞳仁極黑,鼻樑骨上生了顆硃紅小痣,恰到好處的風流,引人遐思的俊美,沈腰潘鬢不為過,可脊背姿態卻是極其貴氣清冷,漠然地立在原地,好似萬條寒玉,讓人不敢接近。
我擦。
這麼帥。
如果原身在世,秦翡當真很想對她說一句:我敬你是條漢子。
岑鶴珏長成這樣,原身竟然還如此嫌棄?
秦翡的目光放在宋、岑二人身上。
差距立竿見影。
原身的眼睛是長在了腳底板嗎?
如果說秦翡先前只對岑鶴珏的事業能力欽佩,現在她已經從事業粉轉為顏粉了。
“鶴珏方才聽見了?”秦帝笑道:“翡兒對你可是愛慕已久。”
秦翡用力點了兩下頭,想吸引帥哥注意力,奈何帥哥眼神都不給她一個。
“八公主莫要戲弄臣了。”岑鶴珏吐詞如珠落玉盤,聲線低醇好聽。
聲音都這麼好聽!!
“翡兒、翡兒。”秦帝見秦翡呆住了,連忙給了兩個肘擊。
秦翡這才回過神來,轉頭問老畢登,“剛剛他說什麼,長得太帥了,我光看臉去了。”
秦帝複述:“他說你戲弄他。”
岑鶴珏眉心一蹙,抬眼看向秦翡,今日這女人這般不對勁,難不成是姓宋的給她出了什麼歪點子。
“咳咳……”
秦翡聞言後又正色起來,“少師,本宮拳拳盛意,你若非說我戲弄你,那我怎麼不去戲弄別人,偏偏要來戲弄你呢。”
岑鶴珏眉頭稍挑,眼神裡的嗤意不言而喻,“畢竟殿下待宋公子之心,的確是日月可昭,先前在學堂還曾當眾作詩給宋公子表白心意,不記得了?”
秦翡表情再度僵化。
學堂?作詩?
沒錯,書中似乎是寫了岑鶴珏給幾個皇子公主上課,通常這種情況,皇子公主可以挑選幾個朝中重臣的子女作為自己的伴讀,宋京瀾則是二皇子秦瑾的伴讀。
至於原身給宋京瀾作詩,這個秦翡當真不記得了,多半是一筆帶過的內容。
“我…作詩……”
秦翡艱難開口,靈光一閃,走到岑鶴珏跟前,不走不知道,走近嚇一跳。
這男人近觀比遠觀還要帥。
秦翡用力戳了下岑鶴珏的胸膛,手感硬邦邦的,有胸肌,比她在武館裡的師兄弟們練得還要好,應當是個練家子。
若非岑鶴珏的表情以飛快的速度冷了下來,她當真還想再摸兩把。
“八公主。”岑鶴珏咬牙切齒地看向女子。
秦翡收手,眼神嗔了過去,“還不是因為你。”
岑鶴珏沉著臉,“關我什麼事。”
“還不是想要試探少師在不在意本宮。”秦翡沒好氣瞅了眼一旁的宋京瀾,轉而對岑鶴珏含情脈脈道:“我想知道,若是我喜歡旁人,少師會不會嫉妒。”
岑鶴珏面不改色,儼然是不信她的說辭。
宋京瀾聞言卻蹙緊了眉,他通讀人心,秦翡先前對他的確是少女春心,怎麼如今竟然變了卦?
秦帝在殿上咳了兩聲:“小姑娘心思,果然難猜。”
先前秦翡擺出一副與岑鶴珏深仇大恨的模樣,連秦帝都以為這丫頭對岑鶴珏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