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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淵目光微微停留, 看拿著冰棒的大小姐,突然就想起來熊哥說的那句話——大小姐和他們過地不是同個生活。
他放慢腳步,視線落回她藏在薄外套下的手腕, 隱隱約約, 看不甚清楚。
“盛同志,今天的工作順利嗎?”溫暖起身, 手指朝下拎著已經淌水的冰棒,臉上的笑意讓人揣測不出她心裡的情緒。
盛淵知道這是個很有脾氣的大小姐,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之前分明是生了他的氣, 每每見面卻還能笑著打招呼, 讓他一度不知道她的氣消沒。
也不知道她手腕上的淤青散乾淨沒?
盛淵眼睛再次看向她的手腕處,一掃而過。
“託福。”
“那看來盛同志適應的不錯。”溫暖輕抬右手,略微嫌棄地把淌水的冰棒拿離自己衣服周圍。
不大明白盛淵這人是怎麼那麼能幹活,張秘書明明都說了分配給盛淵的活只會是同組最多的。
這人還能提前做完出來?
不愧是做慣農活的,一身蠻牛勁兒。
溫暖不知想到了什麼, 思緒突兀有些跑偏。她抬頭看了盛淵一眼,不大高興, 卻發現他目光短暫的望向自己手腕。
停了片刻, 溫暖晃了晃右手,促狹地笑了。
“盛同志,我請你吃冰棒。”
盛淵不敢要,禮貌謝絕。
可他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 手腕就被人握起放了根已經化了的冰棒。柔嫩地觸覺尚未散盡,頃刻間, 他手掌間便突兀有了粘膩。
罪魁禍首神色間毫無心虛,只是掏出手帕認真地自己的擦拭手指,還能極其坦然地顯示她的大方:“別客氣。”
“”
溫暖就不是個能聽懂別人拒絕的人, 重新接過小男孩遞來的新冰棒,再次蹲回到了臺階上。
盛淵拎著根滴滴淌水的冰棒站到她旁邊,聲音都有些冷:“無功不受祿。”
“哦。”溫暖拆開冰棒,微微舔了口,很是認同,“你說得對。”
糖水冰棒的劣質甜味炸在舌尖,冰的她一個激靈。隨後,她朝正記賬的小男孩要了一小塊本子紙,藉著他的鉛筆,遞給了盛淵。
“那你記下來吧,寫清年月日期。滴水之恩,煩請記著日後湧泉相報。”
盛淵都要被她的厚臉皮給氣笑了。
“不敢。”
這大小姐的恩,絕對不是他這個地裡刨食的泥腿子能受得起的。盛淵看人很準,相當清楚。
“那怎麼辦呀,你都接著了。”溫暖略顯無奈地開口,彷佛是他在找事。
她伸出一個手指,嫌棄地推開盛淵湊近的手背,很善意地提醒:“我衣服很貴的。弄髒了,你是一定要賠的。”
盛淵目光沉沉看向她,後者仰著巴掌大的小臉看他,似看不出他眼眸中的情緒,臉龐中掛滿天真,語氣自然平常。
“盛淵,你能把外套脫下來給我墊一下嗎?我腿蹲麻了。”
“”
她是怎麼能說出口的?還那麼隨意平常,就好像再跟他談論天氣般自然。
盛淵轉身就準備走,可那天夏風實在太過溫柔,吹拂兩人之間的氣流,也吹動著大小姐拿在手上的包裝紙,隱隱地他似乎能從看到溫暖袖口中飄出的一抹極短、極淺的絲帶。
隨風冒頭。
這是還沒好?皮那麼嫩嗎?
他腳步莫名一滯。
溫暖眼睛從他身上打量而過,又嫌棄地收回目光:“還是算了吧,你的外套好像也沒有很乾淨。”
嬌聲嬌氣,很不滿意。
盛淵:“”
他就不該停!
盛淵最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