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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衛生間門口，不經意回頭，發現小白竟然一直悄無聲息跟在身後。
&ldo;你這麼聰明，沒發現我是因為不願意跟你一同進辦公室，才來的衛生間嗎?&rdo;
&ldo;你也很聰明啊，沒發現我是因為擔心你需要我，才跟過來的嗎?&rdo;小白一臉純真地反問。
&ldo;我上廁所哎。需要你什麼?替嗎?你替得了嗎?&rdo;成辛不自覺抬高嗓門。到這個時候，上午積存的，因小白幫忙攔門而生的感激，已經消耗殆盡。
&ldo;萬一女廁手紙沒了呢?萬一你需要衛生巾呢?&rdo;小白腆著一張無辜的臉，用真誠的聲音回擊。
成辛氣結。
狠狠白小白一眼，轉身進了女廁。
早知道小白是這樣的小白，當初打死也不幫他送洗手液。
等等，行政小姐姐所謂的摳手心，莫非就指送洗手液?
成辛懊惱。
然而，追悔莫及。
小白喜滋滋去了男廁。他只是想進去洗個手。天熱，在成辛面前，代謝莫名加快，手心出了手汗。
小白才打濕手，就聽見身後有人在憋笑。
笑聲一開始還很收斂，待那人轉回身，在鏡中與小白目光對視上，終於憋不住，hiahiahia笑出聲。
小白恍若沒看見，自顧自擠洗手液，按照幼兒園小朋友洗手的操作流程，仔仔細細洗手掌、手背、指縫、指甲等部位。
那人笑彎了腰，笑淚了眼，終於止住了。
他一把拍在小白的肩頭：&ldo;白少，你再一次讓我長見識了。&rdo;
小白目光淡然地掃過鏡中人領口處的蝴蝶結，知道他是聽到了門口他與成辛的對話，才有次感嘆。不過，不管他怎麼說，他壓根就沒打算開口。
小白擰開水龍頭，沖洗手上的泡沫。
&ldo;我倒好奇，那姑娘是何方神聖。&rdo;領結男在隔壁盥洗盆處洗手。
小白垂下眼簾：&ldo;跟你一毛錢關係沒有。&rdo;
領結男笑暢快了，這會兒臉上還帶著未消的笑意：&ldo;或許吧。無非是個女的而已。對了，你快要離職了吧?&rdo;
&ldo;這，也跟你一毛錢關係沒有。&rdo;
&ldo;這可說不準。&rdo;領結男忽然臉色一變，湊近小白，&ldo;你按照慣例呆一年也就算了，要是一年到了還不走，我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而且，我又怎麼知道，你不會幹什麼?&rdo;
領結男說著繞口令一樣的話，小白臉上卻不見任何理解障礙。
小白像是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湊近的領結男：&ldo;不要惹我。我心眼小。你跟我之間，最好井水不犯河水。&rdo;
領結男搖頭：&ldo;這可難說。你知道，我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我很看重我所在的這個平臺。&rdo;
小白冷笑：&ldo;拜託你多打聽一下我。我說過我不會做什麼，就是不會做什麼。&rdo;
&ldo;所以，你頻繁換工作，當真只是看看風景，追追女孩?&rdo;領結男重新笑起來，大有惺惺相惜的意味。
男廁門口，似乎有人影走過。
小白擔心那是成辛。
這樣斷章取義地被路過的成辛聽去一耳朵、二耳朵，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ldo;我從不定義自己。總之，別來招惹我就對了。&rdo;小白將擦手紙扔進垃圾桶，路過領結男時，從齒縫裡如是說道。
等領結男從衛生間踱步出來時，只看見小白殷勤地用指紋開鎖，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