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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念看的發痴,想不到今天邂逅的那位女警居然還藏著段這麼浪漫的故事,她晃蕩著懸在空中的兩條長腿,低低說了句:「好羨慕。」
「羨慕什麼,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們的訂婚宴。」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差點就想跳牆逃跑,低頭看見那人靠在牆邊點了根煙,就著煙霧抬頭看她說:「你放心,沒人和我一起來。」他抬了抬唇角:「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你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夏念一想也對,腰桿子頓時直了問道:「我車呢?」
江宴沒有回答,只是磕著菸灰朝那邊相擁的兩個人望過去說:「你知不知道秦悅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夏念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秦悅應該就是那個向蘇然然求婚男人的名字,然後就聽他繼續說:「首富秦家的二公子,有名的紈絝子,大家都傳他不學無術又風流浪蕩,算得上是聲名狼藉,連他爸和他大哥提到他都覺得丟人。」
「然然姐為什麼會看上這樣的男人。」夏念聽得皺起眉,忍不住嘟囔了句。
江宴突然失笑:「誰是你然然姐?」
夏念吐了吐舌頭,她在心裡早站在了蘇然然那邊,沒留神就給叫了出來。
江宴搖了搖頭,又往那邊一指說:「那你覺得他們幸不幸福。」
遠處始終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十指緊緊扣在一起,時而含笑對望,時而親暱耳語,明明外形和性格都毫不般配,偏偏散發著誰也無法打擾的甜膩氣場。
江宴輕吐了口煙圈,繼續說:「我剛才看見秦悅,覺得他和傳聞裡很不一樣,雖然稱不上純良,至少不再是那種無法無天、毫無顧忌的人,看到他和那位蘇小姐相處,我才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因為愛上一個人,才會有了顧忌,。
夏念垂著頭,隱約明白他告訴她這些的意思,心緒被攪得亂糟糟,還沒抽出條清晰絲線,又見他抬起頭,聲音顯得無比鄭重:「念念,其實我們之間,差的不過就是這麼點信任對方的勇氣。只要你願意付出這一點勇氣,剩下的可以都交給我來完成。」
「可你真的做得到嗎?」她的眼裡蒙了層霧氣,聲音有些發抖。
「我不知道,可我會盡力,因為沒有什麼,比失去你更可怕。」
夏念猛地揉了揉眼睛,又嘟起嘴說:「可你都沒像他那樣。」根本就不和她商量就單方面宣佈訂婚,她可還記恨著呢。
江宴一挑眉,「你在怪我沒求婚嗎?」他笑著熄了煙,蹲下身體在牆角爬著的藤蔓上挑出朵開得最艷的薔薇花,然後半跪下來,線條完美的下巴微抬起,目光柔柔落在她身上問:「夏念,你願意嫁給我嗎?」
夏唸的臉突然紅了,咬著唇說:「就這麼簡單啊,人家可還唱歌了。」
江宴皺起眉,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會唱歌。」
「唱不唱,不唱拉倒。」夏念得寸進尺,作勢就要往外跳,江宴無奈地搖了搖頭問:「你要聽什麼?」
「就剛才他唱的那首。」
江宴突然有點拘謹,握拳在唇邊清了清喉嚨,開始小聲地唱起來,他明顯十分生疏,歌詞唱的磕磕絆絆,夏念捂住嘴,好不容易積攢的感動全被狂笑給衝散了,今天她才知道,原來這人也不是無所不能,至少他唱起歌來……還真夠難聽的。
江宴終於唱完一段,臉皮都有點發紅,他板起臉看著牆頭上笑的前仰後合那人,突然一把扯住她的小腿往下拉,夏念沒防住尖叫著跌落下來,剛好栽進他懷裡。
江宴滿意地把她打橫抱起,「我以前有沒有教過你,穿裙子就別坐那麼高。」然後飽覽春光的某人貼在她耳邊說:「我已經忍了夠久了,不然早把你給辦了。」
夜漸漸深了,在離山莊數十公里的某間私人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