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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這包放在這都要落灰了,不如讓我拿去賣錢了買點學習資料啊。」
「全校倒數,有這錢學習,不如去看看你的腦子。」說著她一把奪回包,結果張元真更用力的抱著,「反正這包也是別的男人買給你的,你那麼漂亮,再去哄點男人的錢不就得了。」
張青寒臉色冷下來。
張元真:「咱爸一年工資才多少,你天天一萬多一萬多的奢侈包背著,難怪別人背後說你在外面做……」
「啪!」張青寒抄起旁邊的獎盃砸向他,鋒利玻璃從他臉邊劃過,落下一道血痕,隨後砸在門背上接著重重落在地面。
啪的一聲巨響迴蕩在二樓,片刻死寂後,尖銳的爭吵在別墅裡發生。
半小時後,哭鬧不停的張元真終於在沙發一角安靜下來,旁邊,霍燕心疼的用紗布按著兒子受傷的側臉,擰著眉瞪張青寒。
張科儉臉上青筋突起,面色漲紅,手掌重重拍著光滑的大理石桌面,「張青寒!你說你回來幹什麼!你弟弟難得過一個生日,你非要攪和的每個人都不開心,他想要包你給他不就行了,大不了我再給你買一個。」
「爸,那我也想要,我都還沒背過香奶奶呢。」張雨瀅見縫插針地說,翹著腿一邊欣賞自己美甲上的水鑽,一邊興味盎然的吃瓜。
她爸雖然是個玻璃廠的經理,但年薪也不過一百多萬,若不是多年前拆遷了幾套房子賣了換成現在的別墅,她家才住不到富人區裡面,更別說三不五時的換個名牌包背背了。
「實在不行,姐,你的包借我背背啊,那麼一大櫃子呢。」
張青寒冰冷道:「我的房間,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進出。」
「胡鬧!」張科儉憤怒,「張青寒,反了天了!你還有沒有把這裡當你的家!你妹妹就是想借你的包背背,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爸爸這些年是有虧待過你嗎,讓你對我們這麼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虧待?」
張青寒諷笑,覺得今冬的冷氣盡數吹到了她胸口。
她啼笑皆非,看著這一屋子冷著臉看她,如瞧不速之客,琢磨著如何把她這個好氛圍破壞大王趕出去的一大家子,湧到胸口的那團火在劇烈燃燒後又忽然滅了。
這麼多年過去,她已經什麼話也不想反駁了,只是尖銳道:「我房間的東西,誰敢動,別怪我報警把他當賊看。」
「簡直荒唐!」張科儉氣的眼前發黑,差點喘不過那口氣,「這是我家,張青寒,你爸沒死呢,這家還輪到你說一不二,你要再每次回來都要攪和的家裡雞犬不寧才罷休,就給我帶著你的東西滾出去!」
「不,我不可能走,這房子的一半本就是我的!」張青寒轉身往樓上走,「別怪我沒說過,誰進我的房間,我就不客氣了。」
「忤逆不孝!張青寒,我看你是一點不把我放在眼裡。」
張青寒頭也沒回,完全無視了氣得跳腳的張科儉。
房間裡,憨憨縮在角落可憐兮兮望著她,好像知道這一切有自己的緣故,縮著腦袋委屈心虛。
張青寒吐了口冷氣,「你主人有你半分可愛,都不會像條狗一樣愚蠢。」
她收拾完東西,轉身瞥到了桌上被她放在首飾盒裡的玉佛像。
這佛像是她媽留給她的,不是什麼高階玉,但張青寒一直放在自己身邊,想到那男人柺杖上的龍紋玉環,腹誹還不是貴在了玉上面,雕工還不如自己的佛像活靈活現。
她順手把佛像塞進行李箱的內部口袋,打包好東西下樓。
一樓空空蕩蕩,餐桌上還有切開的蛋糕,熱氣騰騰的飯菜已經變涼,原本暖融融熱鬧的房間變得黑魆魆,冰涼又安靜。
她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關門時摸了摸邊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