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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背轉身去,拒絕再看展昭:
&ldo;立捕!&rdo;
除了昏迷不醒的趙珏,在場所有特工同時扳開手槍保險。
空氣結冰。
已空的袖箭套在臂上,像是白雪秋溫熱的手指:日後有需,不辭冰雪。
展昭在一片冰寒中去摸地上的白朗寧。
有些遠,夠不到。
南京許他的前程。
白玉堂鬆了松臂膀,托起展昭的手,幫他拿起槍。
眼前浮現展華章最後的微笑:來世有需,不辭冰雪。
展昭單手開啟保險,手指扣上扳機,緩緩舉了起來,對準白玉堂。
我展昭,為你白家,不辭冰雪。
白玉堂看著白朗寧槍口,徐伸雙手,把展昭右手連同槍一起握住。
所有特工的槍同時對準白玉堂頭顱。
白玉堂看也不看他們,逕自深望著展昭雲黑的瞳仁,向特工發話道:&ldo;放下槍,你們夠了。真正疼的人在這裡。&rdo;
他攏著展昭的手,輕輕把白朗寧的保險關上,然後用力握了握,鬆開,雙手慢慢舉過肩頭:
&ldo;我投降。&rdo;
冷汗從展昭眉間流下,他沒有再次開啟保險,但也沒有放下槍。烏沉瞳仁望著舉手投降的白玉堂,呼之欲出的情緒旋繞著沉入眼底。
他發覺白玉堂剛剛的雙手一握,是在把槍口微妙地進行偏轉。
白玉堂那雙洞悉人心的利眼,識破了展昭原本的瞄準點是從脅側擦過,射擊站位最近特工的手臂。擊如閃電的白朗寧,加上與白玉堂之間的默契,五個特工會在反應過來的同時失去戰鬥力,然後要做的,就是挾持南京。
白朗寧的槍口雖然完全不是對著心臟,在白玉堂看來卻明明穿透了心胸,轟雷掣電,激破一腔無悔深情。
貓兒為放他一條生路,要捨命挾持南京!
貓兒,我服你。
我投降,向你一個人投降。
白玉堂舉手凝望著展昭,臉上的神情溫柔而驕傲。
就像墓道里別離的一推,就像小院中阿琰的一跪,白玉堂手無寸鐵時的堅持,比他全副武裝逼到眼前更難撼動。展昭心潮洶湧,激起的突發劇痛捲到頭頂,沖得他向旁邊傾去。白玉堂右臂抱住他,在地上放好,左手仍然舉著。
南京擺手:&ldo;抓了。&rdo;
有資格跟在南京身邊的,都是最瞭解他心意的手下,但對著這場面,全有些發蒙。
抓誰?只抓一個,還是一起抓了?
白玉堂左手食指在空中勾了勾:&ldo;抓我。&rdo;語帶戲謔,就像兒時玩捉人遊戲時,頑皮的大孩子逗弄抓人的同伴,這讓習慣了一臉陰鷙的特工們有種被嘲弄的惱怒。
兩個特工從身上扯出繩索,過來就綁半跪在展昭槍口前的白玉堂。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沒人看清,南京意識到不對轉回身來,一個來抓白玉堂的手下倒在地上,另一個槍被奪走,脖頸被白玉堂單臂絞在肩前。
這是明目張膽的拒捕!
另外三個特工剛要開槍,手腕各被一顆飛蝗石擊中,槍脫手落地。
不過眨眼之間,白玉堂槍口直指南京:&ldo;先生可願與白某比試誰的槍更快?&rdo;
南京並沒有拔槍,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讚賞:&ldo;此時自然是白上校槍快。若我年輕十歲,倒未可知。&rdo;
&ldo;當著先生,白某不敢隱瞞。&rdo;白玉堂槍口一指,&ldo;外面舞場上共有調查科特工十四人,七人去追捕日諜頭目,七人在外圍警戒排查,這裡五個,是先生現在的全部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