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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那時你和姨母走後,曾祖母問我燒尾宴有沒有中意的小娘子,你猜我在想什麼?”
那還用猜?
庾昭月耳根更燙了,難怪剛才喝梨漿時,他一直盯著看。
壞精怪!
她烏亮的眼珠子溜溜轉了半圈,翹著嘴嘟念:“我才不好奇!”
她才不上套!
景珣輕笑一聲,手撐在錦墊上,頭微微後仰,倚靠在車壁上,灼熱的目光直勾勾瞧過來。
姿態慵懶又勾人。
庾昭月緊緊抿著唇,長睫顫了又顫,到底難抵美色,櫻桃小口憤憤湊上去,含住了他的喉結。
貝齒本想用力,讓他收斂些。
可轉念想到,他們已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他頂著齒痕出去,最後丟臉的還是她。
而且,他還要操持襄王府的喪儀。
庾昭月羞惱的收回牙。
他卻不罷休,伸手握住她的後頸,和她額頭相抵,啞著聲索求:“嬌嬌,親親我,好不好?”
清冽的松雪香,夾雜著溫熱的氣息,呼灑在她唇瓣上,她更覺得口乾,艱難吞嚥了下。
“嬌嬌,好不……”
她頭腦昏昏的吻了上去,堵住他暗啞撩人的聲音。
一刻鐘後,她重獲自由,脫力得倚在車壁上,只覺剛才似跌入湯池,此刻掙扎爬上岸,急切的呼吸著。
思緒亂成漿糊。
怎麼受傷了,還能這麼兇?
明明長得似清冷寒月,親起人就化身野獸,兇得令人髮指。
又過了一會,她轉了轉手腕,那股霸道的桎梏感似乎還在,到底沒忍住,踩了他一腳。
景珣自知理虧,烏皮靴一動不動,任由雲頭履踩上來,上面的珍珠晃晃悠悠,他不禁想起她的玉足。
腳指頭和珍珠一樣,圓潤透粉,玲瓏可愛。
庾昭月順著他的視線望下去,腦中立時憶起上次被他握著親吻,忙不迭將腿縮了回來。
景珣眸光閃了閃。
馬車很快到抵達靈鶴園,庾昭月正準備進去,卻被他拉住手:“昭昭,我近日有些忙。”
言下之意,晚上不用等他。
誰要等呀!
她昂起下巴,語氣驕矜:“我也很忙的。”
景珣唇角含笑,從善如流道:“那你不忙了,就給我送信。”
庾昭月輕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進了靈鶴園,剛穿過前院,迎面撞見聞訊趕來的崔氏。
“阿孃!”
崔氏細細看她,見她粉面含春、眉眼靈動,懸著的心鬆開了。
“阿孃,剛才先見了聖人,後又見了皇太后,她老人家……”庾昭月舉起手腕,露出那副白玉鐲,“好不好看?”
崔氏認真看了兩眼:“好看,皇太后既疼你,日後你多去看看她老人家。”
庾昭月點頭:“那我明日挑些禮物,後日入宮去拜見。”
然而到了後日,她並沒有看成,因為一早醒來,崔氏就帶來一連串的訊息。
“昭昭,聖人褫奪了襄王的封號,他的喪儀一切從簡。景珣被過繼給愍文太子,聖人特許他以日代月服喪,服喪十二日即可。”
愍文太子是聖人和元德皇后的長子,未及弱冠不幸離世。
從今往後,景珣便是愍文太子的兒子,只需以侄子的身份為襄王夫婦服喪。
喪儀結束後,他和他們就再也沒有關係了。
庾昭月杏眸劃過流光。
玄度徹底自由了。
崔氏繼續道:“第二件事,太史局占卜出景珣冊封太孫的吉日,定在臘月二十二日。”
庾昭月心驀然急跳,定的這麼急,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