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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老可可是冤煞徒徒兒了。”
廖衝看著徒弟一副可憐像,不由稍稍氣平了些,卻仍然叱喝道:“你他娘多順著我點,就算是你有一番孝心了,平時三棒子打不出一個響屁來,可是遇到提及你宮二叔,你就呱噪個不停,活脫是生怕少說了一句就顯不出你這二十五孝一樣;我把你從小養大教大,卻又是幹什麼吃的?你要記住,待拍馬屁,我得在先,你宮二叔要擺在第二位!”
鮑貴財趕緊道:“是,是,徒徒兒記著了,要要拍馬屁,先先拍師師父,再再下來,才拍宮宮二叔。”
“嗯”了一聲,廖衝平順的道:“這才像話!”
鮑貴財又小心的道:“師師父,俺俺可可以進莊子了吧?”
廖衝正想說話,“玉鼎山莊”莊門大開,以黃恕言莊主為首,率領著數十名手下匆匆往這邊奔了過來。
宮笠笑道:“大概裡面的事都舒齊了,黃莊主的氣色相當不錯呢!””
廖衝道:“不是我們幫場,他哭都哭不出來!”
鮑貴財走過去從邢四娘血肉模糊的屍體上拔出了宮笠的那柄“闊蛇口劍”,就著邢四孃的衣裳拭了幾下,然後,走回來雙手呈奉於官笠,一邊猶搖頭頭道:“二二叔,那那邢四孃的模樣樣好難看,比比她活著的辰光,更更要叫人望著惡惡心。”
宮笠道:“死人哪有好看的?尤其是像她那種死法。”
離著這邊尚有丈多遠,黃怨言已興高采烈的叫了起來:“哈,我早就知道莊內報捷,莊外亦定然全勝,果然一點不差,全未出我預料!廖前輩師徒英勇,宮大俠二位威武,盛哉盛哉……”
廖衝皮笑肉不動的道:“孃的,三歲孩子也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老黃倒裝成諸葛亮似的神機妙算,未卜先知了,看他那副自鳴得意的樣子!”
來到近前,黃恕言氣喘吁吁,卻又是興奮,又是感激的道:“今日之戰,全虧宮大俠、凌兄、廖前輩賢師徒的仗義援手全力擔待,方才有驚無險,更大獲全勝,我們永生感念,至死不忘。”
宮笠淡淡的道:“不必客氣,黃莊主,這是我們的允諾。”
廖衝大馬金刀的道:“這倒像話,老黃,你看得清楚今天致勝的後果,可見你這人還不算頂糊塗。”
黃恕言惶怨的道:“全虧前輩教誨點化。”
呵呵一笑,廖衝道:“罷了,多學著點,錯不了你。”
連聲應是中,黃恕言目光瞥處,駭然驚叫道:“老天。
怎的……宮大俠與凌兄全負傷了?”
宮笠道:“皮肉之傷,並不礙事。”
凌濮也一派好漢子的架勢:“不關緊,我們這點傷乃是用邢四娘五條命換來的!”
黃恕言往地下看了看,又不禁急切的道:“還是先為二位治傷要緊,這裡的善後,我自會囑人收拾。”
說著他回頭一疊聲的叱叫:“趙廣、應冒,你們馬上將宮大俠、凌兄攙扶進莊,吳長盛,你即刻回去將憑大夫召至後花園待命,韓老二,由你負責把此地清理乾淨,快快快……”
在連串的回應聲中,幾十個人一齊開始忙亂起來;廖衝笑吟吟的道:“乖乖,老黃真不賴,我尚不知道他竟俱有大將之風。”
宮笠與凌濮的創傷,並不十分嚴重,加以那位“王鼎山莊”特聘的馮大夫手藝的確不差,半個多月的療治下來,兩人的傷處全合了口,除了運力的時候略覺僵木不便之外,業已沒有大礙了。
如今,他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養息,以待完全痊癒。
這半個多月裡,“玉鼎山莊”非常平靜,不但未見警兆異像,連個風吹草動也沒有,靜得有些古怪,有些反常。
“金牛頭府”的大舉來犯,卻遭到全軍覆滅的厄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