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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此次的行程絕不會無趣了,父皇也有些好奇,不知琰青要你救治的是何人?”
“溟月還未來得及問,不過聽他所言,似乎是家中之人,且對他很是重要,提起那人,琰青看來都與往日不同。”思及琰青那日的神情,祁溟月不得不猜測,那人定是琰青心中最為重要的存在,不然,也不會讓那萬種風情的琰青少爺露出悽然之色。
家中之人。。。。。。想到琰青的出身,祁詡天的眼中閃過一道銳光,若他未曾記錯,琰青的家。。。。。。斂下眼中的神色,祁詡天緩緩勾起了唇,見溟兒不解的神色,他帶著笑開口說道:“父皇已確定,溟兒此行定會很有收穫。”
祁溟月自然未曾漏掉祁詡天話中的涵義,注視著他帶笑的眼眸,他疑惑的問道:“父皇是何意?莫非你已知琰青欲救之人是誰?”也是他那日未曾問個清楚,卻不知父皇是如何知道其中的內情,看他神色,分明已猜到了些什麼,卻偏偏不願讓他知曉。
撫了撫他的發,祁詡天在他擰起的眉間落下一吻,“溟兒何必費神,待出發之時去問琰青,便什麼都明白了。父皇會命劉易備好馬車,明日你便可以動身,也可早去早回。”
“馬車?若要趕路,還是騎馬快一些。”雖在這一世還未試過,但在過去他也算是馬術高手,有段時日經常去馬場與人比試,少有敗績,此生又習了武,想必重拾舊技也不是困難之事。
聽得此言,祁詡天含笑的嘴角添了些許曖昧之色,手掌移到他的臀上輕撫了幾下,“溟兒怕是忘了,這幾日你可騎不得馬,萬一又傷著了,父皇可是會心疼的。”指尖在溟兒的雙股間摩挲了幾回,見他不甘的眯起了眼,祁詡天立刻便猜到了他此時在想著何事,“在溟兒可與父皇並肩而立之前,還是不要有別的圖謀才好,怎麼說,溟兒還是年歲尚小,想要打父皇的主意,實在是早了些。”哈哈一笑,祁詡天摟緊了身旁的少年,在他唇上又吻了幾下。
無奈的闔上眼,祁溟月不得不承認,想要將父皇這般的強者壓於身下,絕非容易之事,即便他與旁人如何的不同,眼下這具身子也只得十五之齡,要想對父皇如何,簡直是痴人說夢之事,雖有不甘,但更多的卻是期許和興奮,想到有一日能嚐到父皇的滋味。。。。。。祁溟月的一雙薄唇便不由微微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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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喚來無爻相隨,祁溟月差人去通知了琰青,相約在宮外一同出發,坐上劉總管命人備下的馬車,撫著身下層層的軟墊,祁溟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是父皇特別交代的,還是劉總管太過盡忠職守,整個馬車內都被柔軟的皮毛和精緻的靠墊所包圍,讓他都錯覺自己是不是成了那弱不禁風的女子,只是些微不適罷了,座上的軟墊便鋪了數層,還有覆於其上的長毛獸皮,一坐上去便如整個人都要陷入一般,如此過度的保護,實在是叫他有些哭笑不得。
許是不願兩人太過靠近,祁詡天吩咐備下的馬車內部十分寬敞,即使對坐,中間還隔著一個几案,仍沒有絲毫侷促之感。待琰青上了馬車,見到其中的佈置,也不禁有些咋舌。
“想必這輛馬車是尊主備下的了,就連馬車內都安排的如此妥當,在琰青看來,這些獸皮可都是價值不菲之物,尋常人家只怕是連見都不曾見過,尊主卻如此隨意的鋪了這許多,看來子堯在尊主心中果然十分重要,也莫怪子堯一答應了我,尊主便放行了,琰青本以為尊主不會輕易答允才是。”在那人手下多年,他豈會不知那人的手段,雖見過的次數不多,但每一回都叫他不由自主的生出幾分敬畏之意,也不知是為何,想他琰青也不是膽小之人,大小場面也見過不少,但每每見了尊主,便會